良久。
唐氏才開口,但就在唐媽媽以為唐氏是要讓她去榆林巷時,不想唐氏卻是幽幽的說了句。
“媽媽,容錦說要在榆林巷替替老夫人發喪!”
……
“老候爺,小的打聽清楚了。”長富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不想,屋裡,太醫正在給容敬德診脈,長富連忙退到了一邊。
太醫收了手,抬頭對朝他看來的容敬德搖了搖頭。
“何太醫,您這是……”容敬德見何太醫搖頭,頓時心頭一緊,失色道:“莫不是我這毒無解?”
何太醫捋了頜下的三寸長鬚,擰了眉頭苦思良久,才緩緩開口,“老夫一生所見,也不曾看到過這樣的脈像。說是毒,不像毒,說不是毒,卻又……”
“那要如何?”容敬德打斷何太醫的話,急聲道:“何太醫,這毒發作時,如同萬蟻鑽心,讓人疼痛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您可千萬要想辦法救我一救。”
說著,便要向何太醫行禮。
“老候爺,您看,要麼請陳太醫為您診一診脈?”
陳太醫?陳季庭!
太醫院之首,一生只為皇上和太子診脈,他如何請得動他?
容敬德怔在原地。
何太醫收拾了東西,對立在一側的長富說道:“我再開貼方子,若是還沒好轉,請恕在下才疏學淺,實在無能為力。”
長富一臉怔忡的看向容敬德。
容敬德擺了擺手,長富連忙引了何太醫去了一側的書房,等何太醫開好方子,他拿了一錠二十兩的紋銀要付,卻被何太醫拒絕了。
送走了何太醫,長富將手裡的藥方交給門外的小廝,讓小廝去抓藥。他則進屋侍候神色難看的容敬德。
“老候爺,您別擔心,這宮裡的太醫不行,我們就找民間的,聽人說苗疆那塊出神醫,不如……”
“長富,你剛才說打聽到什麼了?”容敬德打斷長富的話。
長富連忙道:“噢,小的是說,打聽到了皇上聖旨的內容了。”
“是什麼?”容敬德朝長富看去。
“說是皇上賞賜郡主府。”
容敬德張開嘴想要說話,卻只見嘴唇抖動,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長富連忙上前順著他的胸口。
“水,水……”容敬德撫著胸口,說道。
長富連忙拿起桌上的茶盞,重新倒了杯水,喂到容敬德嘴裡,“老候爺,您怎麼樣?要不要,再把何太醫追回來……”
“孽……障……”
“孽……障……”
容敬德說完話,突然就覺得眼前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動,他努力的睜大眼,想要看清那動來動去的是什麼東西。耳邊,卻響起長富驚駭的喊聲。
“老候爺,老候爺……”
容敬德抬手,抓住眼前那扭來扭去的東西,那東西很滑,但他拼命的掐著,往外扯,不多時一條長約數寸通體發白的蟲子便被他硬生生的從眼眶裡扯了出來。
“這……這……”
容敬德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手裡的蟲子,就在這時,他感覺眼睛裡似乎麻麻酥酥的又有什麼在動。他想也不想,便伸手往眼睛裡戳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砌屋宇。
長富死死抱住容敬德染血的手,一迭聲的對外喊道:“來人,快來人啊……”
很快,屋外的丫鬟,婆子,小廝如潮水般湧了進來。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老長興候像個瘋子一樣,不停的拿手去戳自已的眼睛,臉上已經是鮮血淋漓,他卻仍舊不停。
“長富,這是怎麼回事?”
容方趕了過來,見了眼前的情景,厲聲喝道。
長富搖頭,“大總管,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候爺,突然就拿手戳他自已的眼睛。”
容方正待上前。
外面卻響起小丫鬟的聲音。
“大總管,您快去看看吧,外面來了一群人要搶了老夫人的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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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真相重迭
“大總管,您快去看看吧,外面來了一群人要搶了老夫人的棺!”
小廝的一句話,驚得所有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樣,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