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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有。”

交待了與生母案有關的東西,甘志軒放下胸口大石,鬆了一口氣,對於別的事,答的也很配合。

他的話,有些祁言明白,有些祁言想不到,但祁言丁點不敢忽略,現下不理解聽不懂的,就全部記住,包括細節。

反正他還有摯哥唐唐,他們會幫他分析。

交待五年前的事情前,宋採唐聽到甘志軒說看到了陸語雪和甘四娘,心裡就有了掂量打算。

想著接下來的事祁言一個人應該可以處理,她沒有在窗外裡久留,提著裙角,走出了院子。

趙摯離開,留下了護衛供她傳話,宋採唐想了想,把人叫過來,說了幾句話,將人派往平王府,給陸語雪帶個話。

她猜測到了一部分事實,陸語雪聽到應該會驚訝,但她認為,陸語雪肯定不會來。

這個小姑娘很聰明,也穩的住,想要誘她過來,還得別人配合,這稍後的第二鞭,要溫元思出力了。

宋採唐看了眼安樂伯府主廳的方向,她相信溫元思。這個人綿裡藏針,審時度勢的功夫,沒人比得了。

相比之下,她更擔心趙摯。

趙摯看起來地位更高,權勢更大,但他面對的是當朝太子,是皇權。伴君如伴虎,權勢之刀,比任何兵刃都要利。

第249章 五年前,她也在

趙摯能對安樂伯府施壓; 能碰瓷秋文康; 但秋文康不配合,不說話,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嚴刑招供; 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看。

遂他請來了太子。

可在太子面前,秋文康也只是承認和死者甘四娘認識,五年前有過一面之緣; 再多的,就不肯說了; 太子皺眉; 他也只目赤色急,說此案與他無關; 他絕非兇手。

趙摯問過幾輪話; 技巧用了個遍; 仍然沒套出秋文康更多話。

秋文康是太子府長史; 和太子關係不一般,可秋文康這些過往; 太子應該絲毫不知情。但趙摯有種感覺; 太子不知道,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能知道。

而這大安天底下; 會讓太子忌憚的人; 有幾個?

趙摯神情微凜。

果然; 這潭水,比想象得更深。

趙摯和太子知交多年,彼此瞭解,有些話不必非得點出來,說的多麼明白,大家心裡都懂,但有一點,他得提醒太子:“皇上已經把陵皇子放了出來,今晨,陵皇子去殿前謝恩,皇上很是心疼,留他用膳,還叫了他最喜歡的菜——這種時候漏了空子給別人,別人不可能放過。”

陵皇子和太子一向為敵,現在有皇上恩寵,太子這邊又捲入了命案,情勢不明,他不攪渾水才怪。

若有可能,各種落井下石敲邊鼓,添柴加火,把秋文康運作為兇手,扯下太子臂膀,給太子添上種種一筆黑料——都是做得的。

太子顯然也想到了,微微闔眸:“孤都知曉。”

他站在廊外,冷風吹起寬大袍袖,頗顯孤冷空寂。

趙摯抿著唇,聲音似卷著遠處風雪,冰冷堅毅:“此案,我會秉公辦理。”

秋文康的供言,也許是真,也許是假,他不會因為太子的情分就盲目相信,他相信的,永遠是事實。

“你當然要秉公辦理。”太子回頭看他,眸底一片清明,神色比他還堅定,“若你都變了,這天下,孤怕也不認識了。”

眼下這個局,看起來與自己無關,實則息息相關。父皇的意思,母后的意思,陵皇子會做什麼,太子其實什麼都明白。

案情不明一日,他就麻煩一日。

秋文康在案子裡,這是別人的機會,別人不可能按兵不動。至於他的選擇——要麼,壯士斷腕,捨棄秋文康,要麼,他被此事拖入苦海,屆時秋文康死,他也得不了好。

“我相信你。”

太子看著趙摯,笑意淺淺,信心卻十足。

這個人,從來都沒讓他失望過。

幾邊都在忙,溫元思當然也沒閒著。

它和曾德庸,衛氏,桑正一起轉到正廳奉茶,臉上帶笑,十分溫和,對於衛氏的試探,也裝作看不見,‘認真誠懇’的回話。

“……案情方面,我不方便透露,只是郡王爺脾氣,你們也都知道,今日上門並沒有針對各位的意思,只是破案心切。”

衛氏臉上都快笑僵了:“溫大人說的是,只是郡王爺這般,著實讓我們有些不好做人……”

嘴上說著客氣話,心裡往死了罵溫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