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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資料裡面詳細記載了殺手坤客的背景與來歷;再一翻旁邊幾個格子;分別都是血影那幫人的背景資料。

大致翻閱一番後;不禁感慨:原來大家的身世都這麼悽慘。難怪他們那麼恨烏後。

“我找到了。”雷鳥從上面飛下來;舉起一塊金屬材質巴掌大小的令牌;我開心地笑了笑;雷鳥忽然雙眉一蹙,起身後翻,一抹紅影掠過,像是從地獄裡颳起了一陣強風;我禁不住一抖。

一支紅色的箭死死插在牆壁上;箭頭與牆壁接觸的地方掐著一縷黑髮。我看向雷鳥,此時他披頭散髮,髮梢有一節明顯被割了去。

就連雷鳥的速度也未能完全躲過這一箭,來不及探究發生了什麼事,雷鳥已經拽著我向上飛。飛至頂頭,他出掌擊碎那堵有洞的石牆,把我先扔了出去。

變態男一身寡白滾邊長袍負手屹立,我被扔出去的時候來不及急剎車,砸在他身上,他順手將我接住。

“嗨?”我甜甜地笑,然後跳下去,佯裝正在跑步,對變態男打招呼,“今天天氣太好了,我出來跑步,你呢?”

“剛參加完一場喜宴回到無劍山莊,你說呢?”

我一怔,變態男揚了揚嘴角,拔劍擦著我的側身飛過。

雷鳥和變態男打了起來,雷鳥被變態男招招鉗制,即便輕功無人可比,可是在變態男的強勢攻擊下根本脫不了身。

我拔下頭上的簪子握在手中,準備找時機對變態男下手,然而手腕突然被什麼東西猛地一擊,定睛一看,竟是一支紅箭刺穿了我的手腕。

簪子滾落在地,一陣風猛地襲來,我忍痛飛躍避開,手臂和前身很快被粘稠的鮮血浸溼。

我咬住衣領,撕下一塊衣角,拔出手腕上的箭,鮮血嘩嘩迸出。正要拿衣布包扎傷口,一支箭擦著我的臉飛過,我的臉上驀地一陣火辣辣的疼。

“阿……”我趴在地上錯愕地張了張嘴。

風琅錯一身紅衣從黑暗中走來,暗淡的月光在他嘴角打上一抹邪氣陰冷的光,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他扔掉手中弓箭,蹲下,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掐住我的下頜,逼著我直視他。

“果然是烏後的人!”

他的指頭仿若要掐進我的肉裡,疼得我牙齒打顫。

“我,我能先,包紮一下嗎?”忍痛喘氣,聲音微弱。

大約我的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怔了怔,隨即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捏住我的傷口。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死了疼死了……

淚水大滴大滴地砸下。

“你,你,放手……你放手啊!”用另一隻手瘋狂地敲打他,哭喊著要他放手。

深入骨髓的疼,我無力又無助地倒下,仰頭撕心裂肺地哭。

他終是放了手,我倒在地上大口喘氣,臉上的水漬不知是汗水多還是淚水多。

他冷哼一聲,抓起我之前從身上撕下來的布料三兩下便將我的傷口包紮好,被他一點也不溫柔的動作疼得幾乎要暈了。

我在地上側著頭,模糊的視線裡,隱約看見雷鳥被變態男一掌擊出很遠後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就在變態男要將雷鳥制服之時,又猛地吹來一陣烈風,強光掠過,來人臉上的面具在刀光劍影中閃著溫潤柔軟的光。

白唇的輕功也是極佳,眨眼便置於那二人之間,與變態男過了幾招後扔出一顆“小灰灰”,登時騰起一團濃煙,白唇趁機將雷鳥從變態男手下帶走。

白唇什麼時候偷了我的小灰灰?

殺手果然品質惡劣,不只下手殘忍,言而無信,還喜歡坑蒙拐騙偷!殺手一定是這世上最惡劣的職業!我恨!

變態男負手而立,也不追上。風琅錯拖著我過去,變態男看我一眼對他說:“打算怎麼處置?”

風琅錯掐著我的下巴,逼我抬起頭,他倨傲地笑了笑,我覺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被他捏斷了。

“留下,畢竟是和紅蓮聖主長得頗為相像的人。”

月光給我打了一輪聚光燈,我的周身一片昏暗。

我被丟進一間容量很小的牢房,我側躺在牆壁下從進來後就一直沒動過,心臟突然猛地一抽,我立即意識到體內的毒性要發作了。

我費盡所有力氣坐起來,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摸遍全身,解藥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

無措的絕望感像潮水一樣席捲來。很快,全身的疼痛逼近,四肢像被什麼東西拉扯要將我五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