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紀家的種不能丟; 到時候我讓家明在外面賣間房子,以後你就住哪兒就行了。”
話畢,她又繼續敲打:“你好好聽話,別鬧么蛾子,以後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路柔柔聽的傻眼了,這不就是讓她做情婦嗎?
她這人三觀扭曲; 自己勾引了紀家明,甘心做個婚外戀小情人,是覺得自己總能上位的,不急於這一時;現在紀母把事情掰碎了說,讓她被痴心妄想。
路柔柔就慌了。
她還有點心機,知道這會兒不能和紀母對著來,就一勁兒的哭,抹眼淚,癟著嘴不接話。
活像被人欺負了似的。
紀母養尊處優慣了,見她這作態就上火,正想再說兩句,就聽到床上傳來一聲模糊的呻吟。
紀家明醒了。
紀父紀母都圍了過去,誰還管路柔柔啊。
紀家明滿腦袋裡都是葉清南的話,說他ED,說他沒紀家言強。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侮辱,導致他醒過來後人還一陣陣的喘不過氣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掐死。
“媽,葉清南她…她…”紀家明似難以啟齒,最終眼睛一閉,大吼出來:“她和紀家言搞上了。”
“啥?”
開了個頭,後面的就方便了,他一字一句的將事說了出來。
紀母也跟著氣的直哆嗦:“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還有家言,你可是他堂哥,他怎麼能這麼對你呢?走!我們去他們家找個說法去,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反了天了。”
“行了,空口無憑,說什麼?”
紀父到是冷靜。
他們家本來就依附於對方,真的撕破臉皮,能討得到好?
這個啞巴虧,吃定了。
“那這口氣我們就嚥下去?”
“不然呢?”紀父反問。
紀母啞口無言,又和紀家明憤怒的責罵了幾句後,這才想起屋子裡還有一個人,斜望了眼路柔柔,威脅道:“剛剛看到的事不許說出去,不然有你好看的,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
紀家明之前知道賓館的事是路柔柔算計的後,就不想搭理她了。
但現在經過了葉清南出軌,反而看她順眼了。
心裡安慰道,這個雖然沒有葉清南好看、也沒有她家世好,可好歹人溫柔體貼還忠心啊。
紀父手底下還有公司、紀母則忙著美容逛街,看著兒子沒事,呆了一會兒就走了,屋子裡頓時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路柔柔眼眶通紅,軟軟弱弱的叫了一聲:“家明。”
“嗯。”
“你不會不要我吧?”她充滿希翼的看著他,“我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嗚嗚嗚,沒了你,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