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跟著一起來了。
梅婉兒和江懷遠很快也上了馬車。
“肖姑娘這是怎麼了?”江懷遠問道。
梅婉兒氣憤憤地說:“瑤兒中了迷藥,才醒不久,現在定是頭疼又乏力。”說著,她心疼地伸手撫摸著肖瑤的頭髮。
肖瑤感激地微笑道:“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
江懷遠臉色不虞,問:“是何人所為?”
梅婉兒看向江梓傑,剛才浦泰跟他說的話她聽見了,只是她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
“寧王說,是八王爺。”提起這人,江梓傑眼中冷然一片,“他見過瑤兒之後,便一直心存不軌,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幸好瑤兒沒事。”
“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他爹是怎麼教的孩子?怎麼教成這副德性!”梅婉兒極其護短,自己的未來兒媳被人惦記她可以理解,但是敢動手腳,真是欠收拾!
肖瑤聽得汗顏,心想您這說的是當今皇上啊,似乎不大好吧。不過她沒作聲,因為她聽得蠻爽的,那個八王爺的確是皇上的敗筆之作。
江懷遠對梅婉兒的激動有些不滿,“在我們面前就算了,待會見了他,你不可如此口無遮攔。如今多年不見,他在那個位置坐了那麼久,性情鐵定變化很大,還不知他會如何看待你我,切忌謹言慎行。”
從前,他對婉兒非常寬容,甚至是縱容,可是那麼多年過去了,誰知他變成什麼樣子,興許因為得不到而心存怨恨。況且,即使他還是對自己妻子那樣,他也是不喜的。總而言之,還是儘早離開京城較好。江懷遠如是想。
梅婉兒溫順地道:“我知道了,相公你放心。”
肖瑤聽得滿腹疑惑,這裡頭很有故事的樣子。她用詢問的目光地看向江梓傑,江梓傑衝她笑了笑,她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她又看了看梅婉兒,同時也瞭然,梅婉兒又美麗又可愛,的確值得帝王才子們喜愛。
此處離皇城並不遠,幾人在車上說了一通待會見皇上要注意的事項之後,很快就到了。梅婉兒還問肖瑤有沒有將那個銀鐲子帶來,肖瑤點頭,梅婉兒欣慰地笑了。
那個鐲子,自從來了京城之後肖瑤便一直戴著。因為梅婉兒說過這鐲子的作用,深怕有個不慎,皇上要她的小命。不管這鐲子是否真的如此神奇,但是戴著總會安心一些。今日知曉梅婉兒與黃上之間有點那什麼,曾經的懷疑都消散了,不過如江懷遠所說,那麼久了,不知皇上的情誼還在不在。
值守宮門的侍衛對肖瑤和江梓傑是有一點兒印象的,因為肖瑤時常跟浦泰進宮,而江梓傑雖然進宮次數不多,但是他長得實在讓人不喜,所以想不記得都難。這麼好看的男人,簡直就是男人的天敵嘛。
但是他們不放行,因為皇上沒傳召,他們是不能進去的。肖瑤正無措時,江懷遠淡然地拿出一塊令牌給那侍衛看。侍衛見了令牌,很是震驚,他不敢自作主張,於是將令牌拿給上司看,讓他定奪。
那個侍衛也很震驚,稍微斟酌片刻,不敢怠慢,領著他們進宮,並讓人在前頭向皇上稟報。
這塊令牌,世上只有一塊,他們並未親眼見過,但是宮中侍衛都知曉,因為皇上有令,但凡有人拿著這塊令牌,立即放行。
御書房內。
“什麼?你說什麼令牌?”正在批閱奏摺的皇上驚訝地站了起來。
太監總管對皇上的激動有些無奈,將手中的令牌呈了上去。
皇上接過,手微微顫抖。那麼多年了,真的等到了麼?他有點不敢相信,心中是激動,也有感動。
“皇上,在哪兒接見他們?”太監總管問道。
皇上抬頭,看了看御書房十年如一日的擺設,說:“就在此處吧。”
在等待梅婉兒到來的時間裡,皇上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當那心心念唸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時,皇上面上的神情,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激動。
梅婉兒原本因為肖瑤的事情有些不忿,但是見到皇上之後,情不自禁地感到惆悵。多年不見,他都變了樣了啊。
江懷遠和梅婉兒走在前面,步入殿中央時便下跪行禮,江梓傑和肖瑤在後面跟著。
皇上抬起手,原想免了他們的禮,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
“都起來吧。”皇上說道,語調失了平日的沉穩。
江懷遠和梅婉兒站起來之後,視線都聚集在皇上身上,並無避諱,而皇上也看著他們。
江梓傑和肖瑤都站到一邊,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