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肯隨意收受禮物,這些商人便開始往夏家鋪子裡訂貨,原想著讓利於將軍府,哪知道夏芍藥生意做的精,價格上很是公允,不會隨便貪利受賄,互相合作過兩三次之後,反倒大獲遼商好感,倒都情願與夏家合作了。
邢寡婦原來自己交貨給孫氏不覺得,這條路斷了之後才知道有多便利,如今做好了繡品不得不往互市上來交易。
只母女二人前來,有時候碰上那起子輕浮浪蕩子,隨手買了繡品還試圖往蓮姐兒身上摸一把。蓮姐兒小姑娘家臉皮薄,邢寡婦卻是含嗔帶怒,與其說是斥責,還不如說是半推半拒。
三個月前,母女倆來互市買繡品,到得下午準備回去,哪知道身後跟著個浮浪子弟,竟然一路跟到了大雜院門口。
大雜院裡這些人都是辛苦奔波裹腹的,不少人大清早就出了門,到得晚上才回來。那浮浪子弟眼見得小美人兒到家門口了,還伸手要叫,蓮姐兒閃身進了院子,卻被邢寡婦攔在了外面。
蓮姐兒心中驚怕,埋頭進了屋子,卻不知邢寡婦在院門口與那浮浪子弟聊得幾句話,接過那浮浪子弟遞過來的沉甸甸的荷包,指了自家屋門。
那浮浪子弟笑著進去了,只聽得房裡蓮姐兒抖抖索索的聲音,“公子請出去!”那男子的笑聲,以及關門的聲音。
邢寡婦開啟那荷包,見得裡面裝著滿滿當當的銀子,又繫了起來,揣在了自己懷裡,搬了條凳子坐在院門口守著,看天上孤雲緩緩飄過,耳邊還能聽得到蓮姐兒低低壓抑的哭聲……
一個時辰之後,房門終於開啟,那浮浪子弟整整衣冠,見到她還拱拱手:“多謝媽媽成全。”
邢寡婦揣著銀子進去的時候,房裡床鋪凌亂,蓮姐兒雙目呆滯的坐著,身上的小衣兒都被撕破了,赤身裸*體披散著頭髮坐在床上,見到邢寡婦進來,雙目似充了血一般盯著她,不住冷笑,珠淚沿著雙頰順流而下。
她是柔順慣了的,何嘗違拗過邢寡婦。但只如今的眼神都讓邢寡婦心裡極不舒服,她往床上一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