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衡覺得自己也快要出來了,所以就想冷一下,放下包住林蘇臀部的手,伸到前面來擼動林蘇的小棍棍。
“真可愛。”肖予衡和林蘇咬耳朵說,配合手的動作,不難聽出來可愛的是誰。
林蘇面紅耳赤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肖予衡肆意玩弄,說好的高超總也不來,林蘇嗚咽著扭動身軀,用手去撥肖予衡,竟是準備自給自足了。
肖予衡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乾脆把自己的棍子和林蘇的棍子放在一塊,大手一包,上下滑動。林蘇立馬就被刺激的哭哼哼了,林蘇的哼哼聲特別好聽,肖予衡手上一個擁進,兩人同時迸發出來了。
肖予衡重重的壓在林蘇身上,兩人一起大喘氣。待歇一會後,林蘇伸手去推肖予衡,故作鎮定的語氣的說,“快起來,重死了。”這種事情,相愛的兩個人,做了就做了,一回生二回熟以後這事也逃不了,若每次都覺得不好意思羞澀那就太扭捏跌份了,所以林蘇做好心理準備習慣這件事。
肖予衡摟著林蘇往旁邊一滾,壓是不壓在他身上了,但是手卻沒挪開,看肖予衡的意思是意猶未盡再來一發的,林蘇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在肖予衡的賊手上狠來一下,“毛都沒長齊呢,花花心思這麼多,你還有沒有將來了。”
“我毛長沒長齊,你摸摸就知道了。”肖予衡調笑說。
“我還用摸嗎,你是真的忘記你現在多大了是吧,十五歲的人,高中都還沒畢業呢。”林蘇說,“起開,我要起來洗洗。”
“洗什麼,娘們兮兮的。”肖予衡說,“這年紀你要看國情好不好,擱從前,那是高中生一個人,擱現在也是能頂天立地一男子漢,娶媳婦生孩子不在話下。”
“我管你什麼國情,反正在身體完全發育之前,這種事不能多做,做多了傷身,以後你早洩腎虧別怪我沒提醒你。”林蘇好不容易掙脫肖予衡的熊掌,披著大衣光著腿就去衛浴間洗洗了,白濁掛在腿上往下掉,這種感覺怪怪的。
肖予衡在床上攤平了望著床頂,身體還在體會剛才的餘味,這麼舒服的事日後要少做,真是想想都遺憾,但是林蘇說的沒錯,為了長遠計,在還年輕的時候就不能縱慾。肖予衡嘆氣,看林蘇在衣櫃前翻找衣褲,“那怎麼辦,我還想著明年春耕後就娶你,那不是結了婚也只能各睡各的。”
林蘇收拾妥當,端了熱水到床前,讓肖予衡自己擦擦,這會兒外頭也亮堂了,林蘇也點了蠟燭,肖予衡也看到了林蘇通紅的耳朵尖,肖予衡笑著對林蘇說,“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林蘇白他一眼,“不還是一個房間睡覺,還是你想分開睡。”
“那洞房花燭夜呢。”肖予衡把杯子一掀,就這麼大喇喇的在林蘇面前光著擦身子。“就像今天這樣糊弄我?”
“誰糊弄誰,你別忘了今天是誰起的頭,臭流氓。”林蘇沒好氣的說。“醒來了就別賴著了,快起來,米曲都發酵好了,今天就上灶蒸了酒出來。”
“遵命。”肖予衡說。穿好衣服湊到林蘇耳邊說,“洞房花燭的時候就讓我進去好不好?”
林蘇只推開他,卻沒說不行,肖予衡咧開嘴,現在就開始想著要不然把婚禮提前吧。
發酵好的米放入大木桶,再把大木桶放進鍋裡,底下大火燒著,出酒口也用陶罐接著。林蘇開啟放在灶眼旁邊的一個布包,裡頭裝著一個陶罐,林蘇揭開封在罐口的布,用勺子舀以一勺放進嘴裡,“嗯,甜滋滋的。”
原來這是林蘇做的甜酒,不過用蒸熟的飯打散,放入些酒麴,密封好在溫熱的地方發酵幾日就可以了。以前林媽媽在家裡也做過,所以林蘇也知道。林蘇做個甜酒衝蛋做早餐,肖予衡吃著說,“要是裡頭還有幾個芝麻餡的湯圓就好了。”
“等到元宵就有的你吃的。”林蘇說。
“今天村裡起魚塘,你跟我一塊去嗎?”林蘇說。
“去啊,可是酒怎麼辦?”肖予衡說。
“沒事,我們起的早,等把酒弄好了再去也不晚。”林蘇說。肖予衡在廚房裡燒火蒸酒,林蘇回臥房把弄髒了裡衣洗掉,帷帳都系起,窗戶也開啟換氣。林蘇坐到床邊,想到肖予衡說的洞房花燭夜,時間不多了,要惡補知識點啊。
林蘇把屋裡屋外收拾妥當,見陽光正好,就在廊下鋪開畫紙,答應的書生報恩還沒畫呢,他想等著肖予衡去送年禮的時候他也跟著去城裡。
林蘇很快就打好輪廓,先畫書生,書生半跪在榻前,雙手抱拳,後背揹著書簍,儒生服卻像是小了,露出了健壯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