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相互埋怨,大哥哥會因為內疚不安整日精神恍惚為了撿一個洋娃娃被車撞飛,而二哥哥成為獨苗苗後,就被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無原則地溺愛,長大後變成了一個紈絝富二代花花公子,陷入感情糾紛被人捅死。”
裴念念抱住了裴寶小小的身軀,安慰她:“別擔心,既然現在你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麼之後畫面所出現的事情我們完全可以預防地。”
扎著兩角辮的小姑娘聽了後,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那樣,癟了癟粉色的小嘴巴,悶悶不樂地說:“姐姐,你穿進我的身體時我就已經死了,加上我窺見了先機更加不能活下去,這是所付出的代價。”
她胖乎乎的小手抓著裴念念的小手不肯放,眨巴著一雙含著淚光的大眼睛,“姐姐,你幫我活下去,替我好好保護爸爸媽媽哥哥們,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還有容稟哥哥,求你保護他,他為了救我被子彈打中了腿,雖然被趕過來的警察叔叔解救了但後來醫好了卻跛了腳。”
第四章
10月的天,秋高氣爽,萬里無雲,是個出遊的好天氣。
快臨近中午的時候,溫和的陽光曬滿了整片大地,暖暖的微風吹拂著枝繁葉茂的樹枝,於是窸窸窣窣的樹葉從高空中一片片的墜落了下來。
人煙稀少的郊區中栽種著幾株高大的樹木,掩蓋著一間廢棄的廠房,四面的牆壁斑駁不堪,地面上掉落了不少的牆灰,看起來有了一定時間沒人打掃了。
張強是一個體型彪壯的東北男人,理著小平頭,□□著強壯的胳膊站在了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口前,此時的他正低著頭,抱著胸,眯著眼睛打著瞌睡,像這種不冷不熱的天氣,用來午睡正合適不過了。
自從他們老大策劃綁架容家的小少爺後,手底下的人叫苦連天,每天24小時輪流守著這扇破門,從來就沒有一個人睡過一次好覺,弄得精神高度緊張。
這比搶銀行都要累人!
不就是兩個連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孩子嗎,張強鬱悶地想,就算現在跑了,他只要跨跨腳步就能馬上抓回來的那種。
張強這個人,不像其他一般的綁匪,什麼吸菸喝酒玩女人等等他樣樣不感冒,就有個對他來說算是比較特別的嗜好,喜歡在大中午的時候睡午覺。
即便是被安排了這種重要的任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他也不忘初衷偷偷摸摸地睡上一小會兒,或許換做是別的人可能會顧及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就算是想要睡覺,那也希望是能夠躺下來睡一覺,偏偏張強這個奇葩就連站著都能睡著。
“蹬蹬蹬”
乾燥平滑的地面上傳來高跟鞋踩在水泥板上的聲音,由遠及進,漸漸地,聲音是越來越明顯了。
張強的耳朵動了動,雖說他喜歡睡覺,但神經卻是很敏感,一有什麼聲音,他馬上就睜開了眼睛,不料對方卻比他的動作更快,“啪”地一聲響,理著小平頭的腦袋忽然間被人來了一個爆炒栗子。
“誰啊?敢打老子的頭,”從美夢中被人吵醒的張強直接昂起了低垂著的腦袋,兇橫惡煞的臉上佈滿了還沒睡夠的怒氣,正要怒氣騰騰地破口大罵時,眼尖地看到了地面上那一雙十公分高的蛇皮高跟鞋,不由地吞嚥掉喉嚨裡的一口口水,慢慢地把那些要□□的粗魯話語嚥進了肚子裡。
“豔姐,”張強趕緊擺上笑容,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站在他眼前的女人。
那名叫豔姐的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機車皮衣,裡面搭配著一件白色背心,身材火辣,呈現出來一個飽滿的胸型,有著若影若現的□□,下身配著一條九分的牛仔褲,露出了白皙的腳裸,右邊的腳裸中刻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刺青,很博人眼球。
“豔姐,你來給小肉票們送飯啊。”張強討好地說,他摸了摸後腦勺,趕緊把眼睛從對方飽滿的胸部中轉移,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他可沒忘記這位潑辣的女人前幾次來送飯的時候,一言不合就掄起手掌啪啪啪地打他腦袋。
鑑於豔姐是老大的女人了,張強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像個小媳婦那樣站在原地任她打。
麻蛋,別看豔姐看起來像個風情迷人的女人,打起人來真他媽用一個字來形容兇悍。
張強又摸了摸後腦勺,似乎感受了之前豔姐打他的力度,不由地抖了抖強壯的身子。
“還不快開門。”豔姐的右手上拎著一個籃子,沒好氣地對張強說,她大老遠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白痴男人低著頭聳拉著肩膀,就忍不住冒火,真沒見過這麼喜歡睡午覺的男人,還特麼是一個人見人怕的綁匪,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