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都與西齊皇室有剪不斷的關係,我不想欠他們的任何人情。”
聞言,千琉璃苦惱的拍了拍額頭,絞盡腦汁的想法子,“不如你設計讓攬月公子和莊鈺欠你一個人情,然後你用這個人情讓他們解除你身上的忘憂蠱,怎麼樣?”
“我不會對攬月和師兄用陰謀,除非我能憑藉自己的本事贏了他們,否則我不會開口。”濮陽逸堅守己見,“當年我們約定,如果其中一人贏了的話,其他兩人必須承諾給勝利方三個要求。”
“你個糊塗蛋。”千琉璃簡直對他無話可說了,濮陽逸也不是墨守成規的人啊,怎的一到攬月公子和莊鈺身上,就一根筋了?
莊鈺和攬月公子想方設法的想輸,偏偏他還拆兩人的臺,真真是拆臺專業戶。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千琉璃憤憤的怒道。
“我腦子裡裝的都是你。”濮陽逸輕笑。
“別給我討巧賣乖。”千琉璃瞪了他一眼,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我睡了多久?”
“三個時辰。”濮陽逸抬眸看了看天色,“你身體已經無礙了,百毒浴的毒性只是讓你體內生出對毒藥的剋制力,並未影響人的臟器功能。”
“那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繼續比試?”千琉璃追問道。
“隨時都可以。”濮陽逸回答。
“那現在就走唄。”千琉璃催促。
“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濮陽逸很是痛快的往榻上一躺,順便把千琉璃拉在了他懷裡,“你照顧你三個時辰,你陪我小憩片刻。”
“我又不是三陪女,陪吃陪喝還得陪睡。”千琉璃不甘的掙扎,伸手去捶他,“濮陽逸,你便宜還沒佔夠嘛?親也給你親了,摸也給你摸了,是不是還要老孃給你跳個脫衣舞你還肯滿意?”
“你跳的肯定不好看,還是罷了。”濮陽逸眼中含著濃濃笑意,手臂似鐵鉗一般把她牢牢的困在自己懷裡,“你唱曲已經摺磨了我的耳朵,若看你跳舞,那我估計得自戳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