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浮生半日閒。”
“你們感情可真好,像兩條螞蝗似的,豔羨我等。”濮陽睿一臉的嫉妒明晃晃的寫在了臉上。
螞蝗?這是濮陽逸第二次聽到了這個名詞,上次還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他一直覺得琉璃和濮陽睿身上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不似情人間的溫柔繾綣,也不是親人全然的相信,但就是這種只需一個眼神的交流對方就能明白的默契卻讓他覺得如鯁在喉,每當濮陽睿和琉璃在一起說話,他就如一個局外人,沒有插話的餘地。
原來癥結在這裡,濮陽逸眼底閃過一絲沉思,他們以前是認識的,而且彼此極為熟稔。
他本來不想介意她以前的事兒,但現在他卻不得不介意,因為對她的在乎似乎超過了自己設想之外,他忍不住的想知道她在認識他前發生了什麼,有過什麼樣的經歷,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想知道。
濮陽逸揉了揉額頭,把思緒拉回現實,低頭看著緊緊摟住他的腰,懶懶說著話的小女人,眸光頓時化為一池春水。
“你不去皇宮看看父皇?”濮陽睿看向濮陽逸。
“不是有你還有母后麼?”濮陽逸淡淡的道,“母后也不希望我出現在皇宮。”
“那伴月公子的醫術極好,他才進宮兩回,父皇已經恢復些許意識了,有時候醒了還能說一會子話。”濮陽睿心下一嘆,訴說著宮內的情況,“怕是不出半個月,父皇的毒就能大好了。”
“父皇洪福齊天,自然有神明保佑。”濮陽逸不置可否。
“你還在怨恨父皇?”濮陽睿皺眉。
“談不上怨恨。”濮陽逸簡短的道,“只是不想太過親近,在皇室,沒有父子情意。”
“我突然有些慶幸我的母妃是惠貴妃了。”濮陽睿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嘴角笑意淺淡苦澀,“最起碼不用被攪進這一池渾水裡。”
“渾水?”濮陽逸眸光微冷,“是泥潭吧。”
“父皇昨日說起了你。”濮陽睿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