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來,見她一臉的冷笑,隨即條件反射的放開了藍側妃的手,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對著她討好一笑道,“琉璃,你回來的好快,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
“是菊花快謝了吧?”千琉璃推著濮陽逸進門,嘲諷道,“你知不知道,這王府裡的每一草每一物都是王爺的私有產物,未經主人的允許,你不得動用。”頓了頓,她把目光投向臉色驚駭的藍側妃和月側妃,尤其在藍側妃臉上停留了半響,“藍側妃和月側妃是王爺的女人,濮陽睿你給我自重一點,外面那麼多純潔的小姑娘等著你去泡,你幹嘛非得賴在王府裡?”
“閒著無聊打發時間。”濮陽睿訕訕一笑,連忙轉開話題,“今天的相府之行可還好?”
“不好,遇到一位魔鬼。”千琉璃很自然的把濮陽逸抱起,放在濮陽睿之前坐過的軟榻上,隨即依偎在他身邊,動作嫻熟,“你找我事兒嗎?”
“的確有一點。”濮陽睿也想厚著臉皮坐在千琉璃身邊,但濮陽逸一個眼波掃過去,他只得坐在軟榻對面的太師椅上。
“妾身參見王爺。”這時,藍側妃和月側妃似大夢初醒一般,從千琉璃和濮陽逸的突然出現中回過神來,行禮問安。
“退下。”濮陽逸面對府裡的女人,永遠是這兩個字。
“妾身告退。”這一回藍側妃和月側妃均沒有像往常一樣死賴著不肯走,而是如蒙大赦的出了房門。
千琉璃挑了挑眉,微微一想就知道這兩人做賊心虛了,在古代女子和男子同處一室簡直是要沉塘的大罪,而兩人還讓濮陽睿抹了她們的小手,最關鍵的是這被濮陽逸看見了。
幸虧她們攤上的是濮陽逸,換做別的男人,毒打一頓或者被派下休書都是輕的。
“你換口味了?”千琉璃看著門口,問的卻是濮陽睿,“還是你突然發現對上有夫之婦,會讓你有那方面的幻想?”
“只是覺得這兩個女人很有趣。”濮陽睿忽然笑的得意又邪惡,“琉璃,你能分辨出一個女子是處子還是不是處子的區別嗎?”
“這也能看出來?”千琉璃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不好意思,研究所不教這些。”
“我就看的出來。”濮陽睿嘴角噙著的得意越發鮮明瞭,炫耀道,“曾經我讀過一本孤本,無論是隻有一夜春風過的女子還是已經嫁為人婦的婦人,我都一眼能瞧得出來。”
“這算什麼狗屁知識。”千琉璃對一切新鮮的學問還是很有興趣的,但來古代之前,她基本上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無論是繁體字還是衣食住行,她都已經研究過過了。
“有一門算一門,懂得多不是壞事。”濮陽睿賤兮兮的道,“三皇兄不是不行麼?那月側妃到底和誰歡好過?”
“世上男人千千萬,她要爬牆還需經過你同意嗎?”千琉璃瞥了濮陽逸一眼,語氣不屑,“我早就知道月側妃不清白了,不過也怨不得她,人家在古代也算大齡剩女一枚,嫁給我家王爺幾年也沒得到過恩寵,耐不住寂寞會紅杏出牆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怎麼知道的?”濮陽睿饒有興趣的問道。
“詐出來的。”千琉璃回答,“這王府裡數百女人,肯定有忍受不住空閨的寂寞的。”
濮陽睿的眸光定在千琉璃的眉間,她一雙眉生的很好看,修長如柳葉,即使不畫眉亦是遠山黛色,臉部肌膚滑膩又光澤,特別是眉眼間透出的那一抹未散的…他目光一凌,下意識的看向沉默的濮陽逸,濮陽逸感受到他的注視,不著痕跡的抬眸瞟了他一眼,隨即慢悠悠的垂下眼睫,遮住眸內的神色。
千琉璃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自說自話,“你說我慘不慘,還沒享受到第一次的感覺,就莫名其妙的丟了貞操,本來我就沒什麼節操,這下好了,貞操節操都沒了。”
“別喪氣,你以後會享受到的。”濮陽睿收斂了心中的心緒,看向千琉璃,意味深長的道。
“其實也挺好的,最起碼不用痛苦。”千琉璃在濮陽睿面前壓根沒半點顧忌,想什麼就說什麼,其一兩人的認知和觀念是一個級別的,她不用擔心濮陽睿會多想,其二濮陽睿在她眼裡就是個妥妥的女人,女人之間聊八卦聊隱私是很正常的,“我聽說洞房花燭夜都是女人痛得死去活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惜我沒有機會體驗到了。”
“會有機會的。”濮陽睿嘴角的笑意更濃郁了。
千琉璃奇怪的掃了他一眼,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豪飲而盡,擦了擦唇邊的茶漬,滿足的往濮陽逸腿上一趟,翻了一個身,臉貼在他的小腹處,愉悅的道,“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