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人?呵?你比我還大上兩歲呢——,你這裡這裡,全是贅肉。還有這裡——,嘖嘖嘖……”
“誰說女人老就不行了?”安氏嘿嘿一笑。
接著,屋子裡的男子忽然“啊”了一聲,聲音帶著極致的享受,口裡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啊——,比爺身邊的女人都要強。你動作快點——”
安氏輕哼一聲,“有人靠臉蛋,有人靠本事,臉蛋再好,吃不爽也是沒用。而這本事呢,你閉了眼,老孃會讓你快活似神仙。”
雲曦微微皺眉,心中一陣鄙夷。
這安氏想害人,沒有了人相助,竟豁出去了,連廉恥也不要了。
男子哼哼著又道,“好吧,你說,要爺怎麼做?”
安氏道,“你手裡不是有個有名的算卦先生林半仙嗎?只要你……”
顧非墨也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只是,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麼來。
他哪裡知道,這堵牆壁後是屋子的外間,再往裡是耳房,而安氏與男子則在最裡間裡。
雲曦聽聲音靠的是神思捕聲,顧非墨靠的是耳朵,當然聽不見了。
他見雲曦垂著眼睫,而臉色卻是一片黑沉,不免疑惑,低聲說道,“你聽到什麼了嗎?”
雲曦抬起眼簾看向他,眼神森冷,微微眯眼說道,“有人想害我娘。”
“是誰?他不想活了嗎?敢害夏夫人?”顧非墨的臉色也跟著一冷。
雲曦沉著臉不說話。
顧非墨將她的胳膊一抓,躍上屋頂,口裡冷哼了一聲,“敢害我師兄的娘,敢害你娘,本公子要親手弄死他!”
約摸著找到裡屋的屋頂,顧非墨輕手輕腳的揭起兩塊瓦片,然後將頭伸到屋頂洞口向裡看去。
霎時,他的神色便僵住了,這——
簡直是驚天秘聞啊!
下面的屋子裡,一個男子全身光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謝錦昆的老婆——現在安姨娘同樣身無寸布坐在那男子身上正扭身腰姿賣力奮戰著。
畫面汙濁不堪,靡靡聲音一聲一聲傳來。
“怎麼啦?”雲曦挑眉問道。
顧非墨飛快地伸手捂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道,“噁心,汙!別看!”
雲曦輕嗤一聲揮開他的手,說道,“我又沒說要看,是你將我帶到屋頂上的。你自己看了好吧,你好這口?”
顧非墨僵住:“……”
兩人從屋頂上悄悄的跳下來,又悄悄的藏在暗處。
顧非墨看了一眼那屋子,滿臉都是鄙夷的神色。
然後,他問雲曦,“你說這安氏想害你娘?那麼,我現在就將謝錦昆弄來,讓他看到他老婆正跟人在床上翻滾,這安氏的小命就得玩完。”
“不!”雲曦微微勾著唇角,冷笑道,“如此毀一人,動靜太小。”
顧非墨忙問,“你要怎麼做?”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戾芒一閃,狡黠著笑道,“她不是想施計劃麼?由著她,只不過,到時候是誰遭殃就很難說了。”
顧非墨一瞬不瞬的低頭看著她。
他每次見她,她的眉眼間總是帶著深深的仇恨。
問她,卻總是含糊應付,不肯說明。
可見,他從未進過她的心裡。
雲曦並未注意到他漸漸落寞的神色,沿著原路往前走,說道,“回吧,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只等她自己挖坑掉進去。”
顧非墨跟上她的腳步,道,“好。”
二人出了宅院。
往左走幾十丈遠的地方停著顧非墨的馬車。
雲曦想起這傢伙在車裡的霸道樣兒,便沒往馬車的方向走,對他說了聲“多謝”後,往另一邊方向的路上走去。
顧非墨見她決然走開,臉色馬上一黑。
他朝她緊走了兩步,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馬車方向拖。
雲曦馬上就怒了,“我要回家了,你幹什麼?”
顧非墨走得很快,死死的鉗著她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說道,“謝雲曦小姐!這個地方不是密集居民區,你是找不到馬車租的。剛才我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奔跑都跑了近一個時辰,
你要是徒步走回去的話,就得走到天黑!以你三腳貓的功夫,本公子擔心路上有人打劫你!所以,乖乖的坐了本公子的馬車回去!”
他的手勁很大,雲曦掙脫不開,只得跟著他跑,“你會不會給我地兒坐?可別像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