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公子言正一動不動地站在他的眼前,而他的手,正扯著她的袖子。
“對不起,我——”
袖子被人用力的抽出,冰涼的風掃過臉頰,帶來絲絲寒意,黑色的髮絲飄揚在空中,背影透著孤寂與決絕,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氣,更是讓她看上去猶如冰雪一般冷寒。
“公子言!”
赫連澈驚慌的從座位上站起,見她腳步一頓繼續往前走去,牙一咬:“你給我停下!”
腳步依舊從容淡定,而殿門已經在眼前。
“我說!”
步子停住,公子言優雅地轉過身,看著咬牙切齒的赫連澈,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寢殿裡,薰衣草香從香爐裡幽幽升起。奶白色羊毛地毯上,公子言盤腿而坐,面前擺放著一個小茶几,赫連澈正舉止幽雅的給她倒著香茶。
“其實我更想喝奶茶。”見赫連澈端著茶水的動作一頓,看向她的眼神頗為無奈,公子言這才心情大好的接過茶杯,放到自己面前。
“說吧,你的身子是怎麼回事?而你又究竟因為什麼要和我鬧彆扭?”見他張開嘴巴,公子言又不慌不忙的補充了一句“想好了再說。”
“······”
“咳咳。”清了清嗓子,赫連澈的神情有些窘迫,顯然公子言最後一句話戳中他的肋骨了“你知道,我身上的毒素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太醫們更是不止一次說我活不過十六歲,但我還是撐過來了,並且在遇見你之後,情況逐漸好轉。”
“我也以為會好轉,可是按照侍藍對我說的,你身體的免疫力在逐漸下降,天氣稍有變化就會引起傷風感冒,按理來說這不正常。”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