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以為會好轉,可是按照侍藍對我說的,你身體的免疫力在逐漸下降,天氣稍有變化就會引起傷風感冒,按理來說這不正常。”公子言對他的闡述,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你忘了,我的身子骨因為胎毒的緣故已經被毀了,如今你雖然給我解毒,但是底子卻沒養回來。再加上···再加上我以前一直都是在中原養病,手裡的事情又沒想再多,自然你會覺得我以前身子比較好。”
“是嗎?”聽赫連澈這麼解釋,公子言下意識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具體又挑不出什麼錯誤。因為西元這地方的確不是什麼養病的好地方,再加上他現在政事繁忙,得不到休息,身子骨愈發欠缺也不是沒可能。
“真的,我沒騙你。”赫連澈見公子言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伸過手去“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
“咦?”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伸過來讓她把脈,難道說他說的都是實話?
眼神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片刻後才慢慢抬起眼簾。
“現在相信了?”赫連澈收回手,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有些小得意“所以我沒有騙你。”
“那你這樣子下去不行啊。”公子言沒有理會他語氣裡的委屈“你的身子需要靜養,西元光是環境這一條你就過不去···”憂桑,如果要是以前,可以讓他去翔宇養身子,但是現在他是攝政王,不能輕易離開西元。可是不離開這裡,他每一天基本上都是在用命去拼···
“至於我和你鬧彆扭···”赫連澈突然想起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見他微垂下眼眸,臉上的神情,羞澀中透著落寞,委屈中暗含孤寂,讓公子言一下子忘記了腦海中飄蕩的所有事情,只有他捧著茶杯有些無措的神態。
“你畢竟已經和蒼兄確立了關係,我要是再和以前一樣和你說笑玩鬧,難免會被別人誤會,遠處不說,就是蒼兄心底也會不舒服。所以,我想著以後和你減少些肢體接觸,保持一定的距離,省的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真的?”聽他這麼說,公子言依舊是不相信“可以前你不是還想看我們倆的熱鬧麼?當初你還攔著我,不讓我告訴天天我是女子的事實。”
赫連澈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苦澀:“那時候你們倆還沒確立,我當然可以鬧騰,可是現在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我要是在鬧騰,就有些不像話了。”
“可···可你也沒必要一下子對我那麼疏離啊!”公子言一想起他推開自己的舉動,就一肚子火“爺還以為爺惹你生氣了呢!”
“你都有宮晟天了,還對我摟摟抱抱。”赫連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是想左擁右抱麼?”
公子言眨了眨眼:“···這個可以有麼?”
赫連澈嘴角一抽,然後臉色猛地一沉:“你就不怕蒼兄剝了你的皮?”
想起天天那醋罈子的模樣,公子言抖了抖肩膀:“的確。”一個他就夠她受得了,哪還來第二個?不過···
“澈澈這樣的男子,適合一個人一心一意,然後一生一世一雙人。左擁右抱,是對你的一種褻瀆和侮辱。”
一半是冰冷的海水,一半是灼熱的岩漿,交匯在一起,就是此時赫連澈心底的感覺。冰冷,滾燙,感動,落寞。端起面前的茶水,面無表情的呷了一口已經涼卻的茶水,剛要放下,對面傳來一聲輕嘆。
“其實說真的,我倒真不想看見澈澈你和別的女人相愛的模樣,那會讓我產生一種落寞感。可是這種想法太自私了,我不能這麼混蛋,但是···我又想不出你未來妻子的畫面,因為我總覺得,一般的女子配不上你。哎,我還真是糾結啊···”
“呵呵。”聽到公子言的碎碎念,赫連澈忍不住笑了,見她託著下巴看了過來,赫連澈頭一搖“放心吧,你希望的,會實現。”
☆、第二百七十七章 澈澈?
“···赤焰乃是黃沙之國,天氣燥熱,水源缺乏,我們計程車兵到了那裡極其不適應。再加上荒漠之下暗藏的流沙,稍不注意就是屍骨無存,所以赤焰國力雖弱,但是卻不好攻克。”
兩國面談的會議上,西元的大將軍烏克善簡單的彙報了近期的戰況,當談及困擾他們許久的環境因素時,在場的人都無不例外的蹙起了眉頭。
“其實久攻不克的根源在於我們現在處於被動狀態。”赫連澈聽完手下的彙報,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我們現在雙方所在的戰場,絕大多數都是赤焰在操控,如果換成我們選擇地形,那麼所謂的流沙問題也就不復存在,並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