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非要長篇大論,也不嫌累得慌!”嫌棄看了眼那奏摺,然後公子言從書桌後走出來,牽起某人的垂在身側的大手,一起朝臥房的方向走去。
看著被拉的手,又回頭看了看擺放整齊的奏摺,某皇上心底剛升起一股毛毛的感覺,眼前突然一黑,然後一雙爪子就在自己頭上揉來揉去。
混蛋竟然在給他擦頭髮?
自吵架以來某個一直過著水深火熱除非有需求平時基本被遮蔽當裝飾物的皇上被突如其來的溫暖給驚恐到了,隨後就是深深的內疚和焦慮。
難道他又做了什麼事惹到了這混蛋?
“在想什麼?”就在宮晟天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刺激的神經不太正常的時候,下巴突然被人給勾起,然後一隻爪子也不輕不重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宮晟天咬唇,沉思了一下後,才眼神無辜的看向她:“···你究竟想幹什麼?”要殺要剮直說,別拐著彎兒刺激他啊。
“我想幹什麼?”公子言仔仔細細的琢磨了一下這幾個字,最後在宮晟天愈發忐忑的眼神中將他按在了床上“我想要你。”
哦!原來是想磨爪啊!
宮晟天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後任命的把雙臂一伸,像以前一樣擺出了‘請享用’的姿勢。可是等了一會兒,都沒見有人撲過來,疑惑的抬頭一看,就見那混蛋突然熄滅了外面的蠟燭,然後放下了勾起的床幔。
這···這場景好熟悉······
“呵呵,天寶貝,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她說的要,可不是單純的那個要啊!
這話什麼意思?依舊一頭霧水的宮晟天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可不等他問出聲,一個略帶霸道侵略性的吻就落了下來,那兇狠中透著一股佔有的味道,讓他一下子想起他們倆第一次深吻時的場景,那時候的她和現在一樣,如同一隻餓狠的狼,在吞噬著自己的獵物。可是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想起這個?混蛋沒有——
“啊···”宮晟天吃痛的叫出聲,然後眼帶委屈的看向公子言,結果印入眼球的,卻是某個舔舐著唇角,一臉邪魅妖惑之氣的混蛋。
“爺親你的時候竟然敢不專心,該罰!”
什···什麼?
宮晟天眨著一雙迷茫無辜的翡翠眸子,還沒繞過來彎兒嘴巴就又被堵住,那席捲一切的霸道還沒等他適應過來,一雙冰涼的小手突然撫上他的鎖骨,然後不輕不重的在他身上東捏一把,西揉一下,直弄得他渾身鬆軟無勁,卻又燙的厲害。想要那一雙手給自己降降溫,可是又害怕她那東一下西一下的撩撥,如同他是琴絃一般被這混蛋隨意玩弄。特別是他用自己的指甲在他胸膛上若有似無的輕輕一刮時,那酥癢中透著一抹清涼的感覺,像是貓兒抓一樣撓的他心頭直癢,以至於他被這感覺操控著,連這人離開自己的唇瓣都不知道。
“寶貝知道爺最擅長畫什麼麼?”輕吻著那精緻的鎖骨,冰涼的小手留戀似的在身下之人的胸膛上游走著,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撫摸一件精緻的瓷器,又像是在品味一件上後的綢緞。而對於某人瞬間的緊繃,某公子幽幽一笑就跑到了腦後,然後目光就鎖定了自己鍾愛的某點。
儘管宮晟天被撩撥得眼前一陣水霧,但是公子言這個問題一出口,他意識的就想回答梅花。因為他還記得他惹怒她的那個晚上,自己身上的齒音,可是過了好久才消掉。但是他又怕自己說了會受到什麼痛苦折磨,於是選擇裝聽不見,可是胸前突然被人襲擊,讓他腦子立馬一熱。
“唔···梅···梅花。”僵硬著身子,啞著嗓子,宮晟天儘管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遠離這個混蛋,但是身子卻本能的卻朝她靠去。特別是自己的雙手,更是不知不覺纏上了某人的脖子。那肌膚相觸間帶來的絲絲顫動,讓他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多半,然後就發覺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褻褲!
就算是宮晟天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某人這回說的要···不是單純的磨爪了!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該考慮著翻個身?畢竟自古男上女下,是真理啊!
可是某公子壓根不給他翻身的機會。粉嫩的櫻唇如同晶瑩的果凍,冰涼中透著絲絲甜味兒,落在面板上,冰涼中透著灼熱,酥麻裡夾雜著刺痛,多種滋味兒夾雜在一起,頓時讓宮晟天體味到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而不知道這滋味兒的某公子,卻盯著自己種下的一個個小梅花,眼底閃過絲絲笑意。
她的天天,一如初見時可口啊。
這種不管她調戲了多少次都猶如處子一般嬌羞青澀的模樣,簡直讓她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