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常人的自持力隱藏起來的真正本性
這般弄法,怕是要死掉了。。。一股股的波浪把穆言掀起、拍落,快感層層疊疊的湧來,讓穆言幾乎不能呼吸,只能張著嘴,小口的喘著氣,臨到最後,那勇猛而莽撞的將軍卻又拿捏著分寸,一會兒溫柔撫弄得她欲生不能,一會兒又迅猛衝擊得她欲死不得。。。
渾身酥酥癢癢的,連靈魂都痠軟了,穆言整個人軟軟趴在她的胸前,任由她攻城掠池。。。
辦公室的門突然敲響了,凌雲染停下動作,眼神失神,渾身僵硬的看著穆言,穆言反而鎮定許多,輕偎在她懷裡,兩人屏聲靜氣,聽在門外的動靜。
“小利,穆總說下午有要事,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安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喔,那我下班後送檔案過來”,“嗯,最近穆總忙專案忙的不可開交,你這時候找她,是要捱罵的”,安琪善意的勸道,兩人輕聲交談了幾句,就一起離開了辦公室的門口。
穆言放鬆下來,輕吐口氣,被情|欲洗滌後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粉霞,愈發明豔動人,她看了眼凌雲染,正呆坐著,手指已然滑了出來,愣愣的,還沒從驚嚇裡回過神,不由抬手輕拍了拍她的臉,滿意的誇讚道,“將軍技藝日益精進!”,
“胡鬧!”,凌雲染回過神來,臉色漲的通紅,拍開了她的手,為方才失控的自制力懊惱不已,看著穆言的眼神有些冷然,責怪她不分場合。
“我說了不要,是你強要的,怪我幹什麼?”,穆言無辜的睜著眼睛瞪她,反駁的說道,
凌雲染一時語塞,張嘴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好臭著臉,兩手環在胸前,獨自坐在沙發上。
給打擾後,穆言的興致沒了,從凌雲染大腿下來,從旁邊扯了紙巾擦著,她的胸罩解開了,鬆鬆的,襯衣下襬一邊壓在裙子裡,一邊被扯出來了,裙子褪到大腿根部,頭髮散落著,被揉的有些凌亂,一副衣衫不整的狼狽樣子,罪魁禍首卻在生著悶氣。
穆言低頭清理乾淨後,把襯衣繫好,重新梳好發,穿上高跟鞋,一走路,身形微晃,有些吃痛的咬住唇,腳步不穩的往辦公桌走去,
“沒事吧”,凌雲染忍不住走過去,作勢要抱起她,“不,不用,只是有點痠痛,休息下就好”,穆言忙的說道,說完,兩人臉上一紅,悶著不吭聲。
凌雲染不清楚狀況,只好問道,“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弄痛你了?”,“啊?!沒啊,還。。”,穆言沒料到她會這麼問,支支吾吾,
總不能說那生澀的橫衝直撞帶來痛楚時,同樣產生著致命的快意,痛楚和快意摻雜的感官享受,沉淪而難以自拔,只想要著更多,更多。。。
當然,忘情的歡愛後,自會換來全身的痠痛和飽受蹂躪的脹痛感。。。
這些話,就算穆言和凌雲染的關係親密,也不敢厚顏說出,可能會嚇到那個正經的古人。
凌雲染給人驚擾的懊惱被眼前的謎題替代了,她微皺著眉,在思索著。
“不許再想了”,穆言用指腹撫平她皺著的眉頭,墊著腳尖,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我喜歡”,“真的?”,凌雲染臉上的紅暈爬到了耳根,赧然的問道,畢竟將軍才剛剛對攻城掠池起了興頭。
“有待改進,但將軍已是進步神速!!”,穆言拉開百葉窗,坐回老闆椅,笑意盈盈,
察覺到穆言眼底一絲的戲謔,凌雲染抿著唇,淡淡說道,“只可惜技不如人,卻不能與旁人切磋,否則一日千里,定讓君刮目相看!”
“你敢!”,穆言拍桌子,惱羞成怒的瞪她,漆黑眸子如水洗過,烏黑透亮,“自是不敢的”,凌雲染聳肩,微抿的唇角銜出了一抹壞笑,
“以後少跟霍子清廝混,免得跟她學壞了”,穆言看著她聳肩的動作像極了霍子清,警告道,
“運動完霍子清會直接回家,不過最近她有約我去夜店”,凌雲染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許去夜店!”,穆言強勢的說道,她可不想凌雲染去夜店招蜂引蝶,“反正今晚我一個人。。”,凌雲染話沒說完,
“我今晚陪你”,穆言說道,“你不是有約嗎?”,“讓副總去談,我要把你看好”,穆言心裡下了決定,凌雲染神情淡然,說道,“那我晚上來接你”,說畢,轉身離開。
穆言看著凌雲染自在離去的背影,腳步輕鬆,頓時明白,這是凌將軍在使計了,不由嘴角微翹,流瀉出一抹笑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天氣太冷,讀者君們都把手埋進被窩裡了,只好出會心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