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有些急躁、粗魯, “輕點、輕點;別扯破絲襪了”;穆言懊惱的拍了下她的肩;眉眼間卻是得逞的笑意,木訥的凌雲染;總算是把壓抑的性情逐漸放開了。
凌雲染鬆開她的唇,綿長的氣息稍稍有些紊亂;冷冽的眸子盯著她,問道;“你有意而為?”,“你倒怪我了?”,穆言嗔道,抬手捧著她的臉,鼻尖抵著鼻尖,嘴唇若有似無的拂過她的唇瓣,呢喃的聲音伴著氣息鑽進凌雲染的唇齒間,讓她難耐唇上的那股癢,順勢咬住了穆言。
比初始稍微好點的生澀吻技,柔軟而燙人的唇,霸道地包裹著穆言,讓那躲閃的小舌無處可去,臣服著她的佔有裡,清甜的津液在彼此口中融匯著。
兩手不甘寂寞的滑到了穆言的胸前,懊惱著襯衣的阻隔,就要撕裂的前一秒被穆言發現動機,急忙喊道,“不許撕掉,我在上班呢?”,無奈的手只好曲起修長的指節,費力的解開掩著春光的衣裳。
那兩團柔軟雪白的刺眼,泛著淺淺紅暈,如籃子裡剛採摘的蜜桃,飽滿多汁,讓人食慾大增,而那雪地裡綻放的紅梅,嬌豔的染紅了凌雲染的眼,讓那略有些粗糙的兩手,不知輕重的揉了上去。
傲然的地方因著她大力的劃圈,暈開來一片盪漾波紋,穆言直覺脊背一麻,酸酸脹脹的快感從兩團嬌軟豁然襲進骨髓,忍不住吃痛的喚道,“啊。。。你輕點兒。。”,
嬌柔的討饒聲卻反而激起了凌雲染體內的快意,那股*來勢洶洶,無法阻擋,暴風驟雨般的吻席捲而來,繾綣著舌,把穆言吻的快要不能呼吸時,唇舌才轉移了陣地,落在了那讓人討饒的地方。
掌心的薄繭放肆的揉弄著,嘴唇遊離在某處頂端,貪婪的吮吸著,可凌雲染還不滿足,竟是把兩顆渾園都搓揉至中間,非要讓兩顆紅梅都同時吸舔著。
微痛和快意的感受席捲了穆言的全身,她彷彿在山崖邊上搖搖欲墜的野草,只有奮力的攀住凌雲染的肩,用力仰著脖子迎合她,才能不讓自己掉落下去。
穆言那瘦削的肩胛骨張合著,看過去如一隻翻飛的蝶,揮舞著蝶翼,她的臉上時而痛楚,時而誘人,讓凌雲染有一瞬的錯覺,好似她是貪圖歡愉而墜落凡間的仙子,一半懵懂,一半妖嬈,簡直是攝人魂魄,欲罷不能。
那細碎的低吟聲,帶著痛楚和歡愉,呢喃著、嚶嚀著,輕輕的不斷喚著她的名字,讓凌雲染戰意昂然,血脈裡的鮮血在沸騰著,耳畔彷彿響起了戰場的戰鼓聲、咆哮聲,讓她體內的某種力量在聚集著、衝撞著,那是一種縱死無憾的快意。
粗糙的指尖探到了羞澀開合的花瓣,泉眼處早已是汪汪清泉,沿著大腿流到凌雲染的牛仔褲,沾溼了布料,泉邊的花瓣得到了滋潤,已是豐厚而潤滑,盈盈潤澤,綿軟熾熱,隔著薄薄的障礙,都能感受到那致命的誘惑,招魂般的勾著你去觸碰她,深入她。。。
“凌。。雲。染”,穆言難耐的低哼著,那股溼意隨著腰肢的擺動,蹭到凌雲染粗糙的牛仔褲,試圖緩解著內徑深處的癢勁,“穆言。。穆言。。”,凌雲染喚著她的名字,手指撥開了底褲,從側邊進到她渴求的地方,那是屬於凌雲染的戰場,在那裡她掌控著局面,掌控著眼前女人的喜怒哀樂。。。
“嗯。。唔。。” ,穆言滿足的喟嘆一聲,兩手扶著她的肩,竟自住動起來,“不許亂動”,凌雲染低聲喝道,單手扶著她的腰,不讓她動,手指卻如出鞘的長劍,意隨心動,肆意的揮舞起來。
“啊!。。啊!”,穆言難以自制的叫起來,透著不盡的暢快,“噓!”,凌雲染低頭堵住她的雙唇,吞沒聲音,讓室內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凌雲染眼裡冒出了好戰的情緒,兩軍對戰,一觸即發,且看將軍如何摧軍破陣。
將軍開始進攻起來,體內是沸騰的熱血,渾身是昂然的戰意,和初戰的生澀和緊張不同,現在有跟攻城破陣截然不同的快意,讓她只想著再多點、再多點。。。
隨著鼓點般的節奏,迅速的起伏著,衣裳上沾染了靡靡水跡,與生俱來的控制力,讓將軍在鼓點旋律的催動著,強烈爆發開來,深淺快慢,節奏起伏,如一首急促而激烈的破軍曲。
作為將軍的凌雲染要帶頭衝鋒,她長劍所向,無不披靡,她掌控著戰場的一切,不允許任何人違抗她的指揮和命令。。。
骨子裡的熱血在熊熊燃燒著。。。
壓抑在心底的肆虐在蠢蠢欲動著。。。
被理智控制的邪惡在悄無聲息的滋生著。。。
這才是凌雲染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