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出來的錢,我不要!南哥,你要記得人生苦短,該享樂的時候,一定要享樂。別對自己那麼苛刻,而是要對自己好一點。這些錢,你拿回去還了。我這邊不用你惦記。你看到了,我只是摸一次魚,就能得四塊,這還是給家裡上交了一半的結果。
只要我想,我隨時能掙來錢來。
但你在部隊不一樣,你吃死工資,根本就沒掙錢的地兒。
所以,錢拿走,我不要!”
他沉默了,良久,還是把錢給推了過來,“這次就先這樣吧,你先收著。身邊有錢,心頭不慌。你拿著,我走的時候,才能放心一些。”
“有什麼不放心的?”她笑了,接過錢,疊了疊,乾脆重新塞進了他的軍裝裡。
“你知道的,我的力氣出了名的大,誰能讓我吃虧?再說了——”
她驀然眼珠子一轉,透出慧黠,“你打了一天的鳥,不是應該猜出些什麼了?”
他一下別開眼,剛毅的臉猛然漲紅了,“你猜到了?”
“應該是你猜到了吧!我不信,你沒用小石子去實驗打鳥!”
他嘿嘿一笑,為她的聰慧。於是,坦然承認了,“打了。”
“戰果如何?”她很期待地看著他。
他搖搖頭,有些喪氣,“很不好!試了蠻久,打中了幾隻,但力道不夠,都給驚得飛走了。”
“哈哈……”蒲葦哥倆好得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那你還得練練!”
他倒是沒覺得比自個兒媳婦弱,是丟臉的事,但心裡爭強好勝的那根弦,在此刻一切被挑明後,就繃了起來。
他虛心請教,“我覺得好像力道不夠是一回事,但打法上,是不是也有問題?”
媳婦兒的力氣是大,但他到底當了四年多的兵,不該太差勁。
蒲葦就眯眼一笑。她就說,這是隻狐狸,精著呢。有時候笑得憨,那只是掩飾呢。瞧,他一下又找到了另一個關鍵點。
“我先給你說個事吧。”
末世其實有一套成熟的煉體的方法,眾所周知的。她之前沒想過說,但是現在嘛,他對她好,反過來,她自然也會對他好。不過,將這個方法說出來,她必須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提到了原身小時候。
原身的父親是個石匠,一度有點名氣。那祖傳的手藝,也本來是該只傳男不傳女的。不過原身打小力氣就大,又是在原身母親前頭流了一個孩子之後,生下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