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笑了笑,沒答。
後來柳白門又和隋君清聊了一些事情,還沒等到午膳做好的時間,外面傳來了哭嚷的女聲,並且越來越近。
“爹爹——”
“你要替女兒做主啊——”
“爹——”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鄧筠溪一聽就知道那是柳燕聆的聲音,哭嚷得那麼慘,嘖,隋君清這廝到底是怎麼處置的柳燕聆的?有趣。
想罷,她便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旁邊那淡定飲茶的公子,眸光充滿戲謔,後者察覺到這份目光,亦回視了她一眼。
鄧筠溪眨巴眨巴眼:有好戲看了哦。
隋君清:幼稚。
沒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柳白門聽到自家閨女的聲音,就覺得頭疼的很。
銀飾晃啷啷的聲音伴隨著女子嬌氣的聲音靠近,門前一道藍色身影躍然入目,鄧筠溪總算等到了來人。
這不正是那精分中二的柳燕聆嗎?不及剛見那時的光鮮亮麗,現在頭髮亂糟糟的,衣襟也微微散亂。
柳燕聆黛眉蹙起,美眸泫然欲泣,盡是委屈之意。她方才還興沖沖的哭著求爹爹做主,一踏進廳堂,見到她帶進來的那兩人施施然的坐著椅上,她一愣,緊接著是憤怒。
“你你你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她顫著食指指著那兩人,瞪大眼睛像見了鬼一般的難以置信
緊接著她就碎步跑到柳白門身邊,聲音委屈起來,“爹爹,就是這兩個賤人害得女兒如此委屈,可疼死女兒了,不信……不信爹爹你看,看看女兒的手,還有脖子。”
她一邊說,還一邊亮出自己的手腕與脖子,明顯可見,那白皙的面板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白與紫的對比下,當真觸目驚心。
柳白門聽到柳燕聆對那二位言語不敬時,本想斥責她一句,可當他看到了她的傷口,心下一霎驚駭,怎麼傷成這樣!?
然而還沒等他說什麼,柳燕聆就轉過頭,瞪著那氣定神閒品茶的隋君清,“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沒想到你竟然!你竟然這樣對待我!你這個偽君子!”
話音剛落,忽然“啪——”一聲,在這靜謐的廳堂裡,顯得十分清脆響亮。
柳燕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意,像是有火焰跳躍在上面。臉被扇去一邊,她因為吃痛而掉下了生理眼淚。
撫上被打疼的臉頰,她瞪圓起雙目,猛然看去那向來最疼的爹爹,目光帶著難以置信。
“你打我?”柳燕聆面上淚水縱橫,氣的更是嘴唇發抖,她尖銳起嗓音質問著,“你為什麼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柳白門面上覆雜,他雖疼愛這唯一的女兒,可她方才那句話實在是大不敬,再聽到她那聲質問,頓時不由來冒起火。
“為什麼打你?你知道他們是誰嗎?這是由得你胡來由得你誹謗的嗎?憑什麼打你?就憑你是我女兒,我是你爹!”柳白門厲聲喝道。
柳燕聆聞言,更是氣得全身打顫,淚如雨下,她對著柳白門諷刺一笑,繼而怨毒的瞪了那兩人一眼,憤然甩袖就出去了。
好,很好!
她拳頭緊緊攥起,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柳燕聆走後,廳堂重新恢復安靜。柳白門怒氣降下後,只覺得滿滿的苦澀。
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開口道,“抱歉,讓大人與小姐見笑了。”
“城主,午膳已經備好了。”外面走進了一小廝上來通報。
柳白門頷然,牽動其嘴角笑了笑,“那就請大人與小姐移駕了。”
“走吧。”隋君清聲音平淡道。
兩人離開了椅子,鄧筠溪忽然挽起他的手臂,隋君清微垂眼瞼看了她一眼,一邊又微微用力掙開,然而他越想掙開,鄧筠溪就抱得越緊。
“你鬆不鬆手?”他低聲道。
“不松,…你要敢甩開,我就親你!”鄧筠溪淺笑著威脅道,看著隋君清冷漠的臉色,目光堪稱溫柔。
隋君清看著這滲人的笑容,隱隱覺得額角一疼,無奈般,他偏了視線就不理會她了。
鄧筠溪奸計得逞,笑得那叫一個滿意。這說明什麼,說明隋君清在慢慢接納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溪妹:你是不是對茶都來者不拒啊?
阿清:自然不是。
溪妹:那你最愛什麼茶。
阿清:云溪茶。
溪妹:……
(相信我,真的有云溪茶這茶葉,我百度過了quq 雖然沒找到它長什麼樣以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