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女人什麼來路?”
“樵夫原話是‘女子半張面具,衣裝不似常人’。”
“……”
藉著今天是初一日子,鄧筠溪早早就溜出了將軍府,逛趟街累了,就在茶樓吃著花生歇歇腳,只是沒成想,會聽到這樣的一番話。
白石溪垂釣,百蛇浮水,失蹤的養蛇大戶,目擊者樵夫,遺落的金黃雙頭蛇開口鐲與半張面具的異裝女子,以及那極大可能是幕後黑手的平王……
鄧筠溪苦惱的蹙起眉心,這場活動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說複雜,也不復雜,不就是平王要整靖王嘛,只是沒有證據證明。
但是說簡單,也絕不簡單,這養蛇大戶是誰?他是如何掩人耳目養了如此多的毒蛇?那個也許會馭蛇的異裝女子又是誰?金黃色雙頭蛇開口鐲會說明什麼?
這一思索,她又不免想到靈西縣的事情。原著有大概描述過那一卷發生的事情,不過,為什麼謝明悅怎麼成了匪首?還有前往紫蘇城也是她意想不到的情節。
這些走向全都亂套了——
……
江天無塵,明月皎皎。
鄧筠溪一到尚書府,便揣著花紋鏤空的木匣子跳下轎子。還沒有抬起頭,她就聽到有人在叫喚她。
“鄧大小姐。”裴堯見到這張熟面孔,就揮揮手的打了一個招呼過去,眉開眼笑的。
尚書府裡外張燈結綵,盡是一片喜洋洋之色。生辰宴席,門庭若市。在裴堯的帶路下,鄧筠溪去了沈將離所住的桃苑。
“為何不見阿清呢?”鄧筠溪一路上左右張望著,忽然蹙眉既問。
裴堯腳步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沒當場表演個平地摔出來。什麼玩意?阿清?裴堯抬起手捂住心口,‘阿清’究竟是個什麼令人心口窒息的稱呼!?
好歹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裴堯閉閉眼,隨即深呼了一口氣才回道,“大人在大堂裡招待著來賓,這一時半會也脫不了身。”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沈小姐剛從長戚縣回來。”
鄧筠溪輕唔了一聲,便不再說些什麼,直至走到了桃苑,裴堯同她交代一聲便退下去了。鄧筠溪換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