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故意扯高了幾分。黑髮被一條殷紅色髮帶規矩的束在腦後,少了三分慵懶,卻多了五分一本正經。
君子生性如玉,風雅清逸。其昳麗韶好,骨像應圖。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鄧筠溪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腳步一移,往隋君清旁邊的空位置去。
不成想剛邁出一步——“咳。”鄧如衡在他左手邊的方向警告似的輕咳一聲。
鄧筠溪:“……”
古有程咬金截人好事,今有鄧如衡阻她婚事。打擾了。
不情不願的,鄧筠溪挪著步伐就去了鄧如衡旁邊的空位坐下,只是剛剛坐下,鄧如衡就在她耳邊說起了風涼話,“還沒嫁出去的就心向著外人,難為世人都說女大不中留,跟潑出去的水一樣。”
鄧筠溪一噎,過了一會兒才反駁他道,“還沒嫁出去的就這樣損我,倘若我要是嫁出去了,你這當哥哥的豈不是更損我。”
鄧如衡輕呵了一聲,別過臉懶得理她,大有種嫌棄的意味在裡頭。
“你們倆可消停一會兒,人家君清還在這裡呢。”鄧即遠看了一眼方才拌嘴起勁的兄妹倆,語氣無奈道。
“君清?”鄧筠溪神色複雜,念著兩字語調上揚,帶著難以置信,“你們趁我不在的時候都聊的啥啊,才一會兒功夫就叫的那麼親暱。”
目光在三人之間遊弋許久,急尋一個答案!然而隋君清默默飲茶,看著她未置一詞,鄧如衡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指,低著頭不理她。嗯,只有鄧即遠樂呵樂呵的笑著,還算有點良心的的開口說道,“你猜。”
語氣意味深長,帶著捉摸不透。
鄧筠溪簡直要被詭異且神秘的氛圍給氣的跳腳了,還有他爹,這是什麼回答啊?你猜?我怎麼猜!?我要怎麼猜!?
稍稍平復了心情,鄧筠溪板著臉,開口冷靜道,“那你們聊完了嗎?我有事要問隋公子。”
鄧如衡手一頓,抬眸看她,“問什麼?”
鄧筠溪哼哼一聲,不買賬,“你猜啊。”
鄧如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