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如衡手一頓,抬眸看她,“問什麼?”
鄧筠溪哼哼一聲,不買賬,“你猜啊。”
鄧如衡:“……”
雖然花費了一些唇舌,但,鄧筠溪還是成功的把她的親親隋君清從她家人的“魔爪”裡解救出來了。拉著他的袖子大步流星的往歡溪院走,不過,如此順從乖巧的隋君清讓鄧筠溪有點措手不及了,這麼不反抗的跟她走,這讓她有點懷疑這是不是本尊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的聽話啊。”鄧筠溪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顰著眉頭虛咬起指關節。
隋君清好整以暇的整理自己的袖子,聞言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她,“你聽說過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嗎?”
鄧筠溪一怔,猛然間想起昨晚的把酒言歡,摸摸鼻子,她有點心虛的看著他的臉,“說吧,我昨晚都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隋君清挑了下眉梢,冷呵一笑,“你幹了什麼你心裡沒點數?”
鄧筠溪沉默的抿起唇,目光滿是打量,她走幾步路往他身上靠近,隋君清不動聲色的任她靠近打量,只是鄧筠溪動作太快,等他反應過去時,她一件踮起腳尖伸出手拔他衣領,由於她動作突然,隋君清沒能站穩,一下子就往後面的紅牆靠去。
衣領被扒開,本來脖子左側被遮擋的好好的牙印就這樣突兀的給暴露出來了,牙印深淺不一,呈紫紅色,有些程度深的已經結痂了,看起來咬的不輕。
“臥槽,這是誰咬的,太狠了!”鄧筠溪一看到這一排牙印就下意識驚呼。
抬眸對上隋君清幽冷的眼神,鄧筠溪心裡一咯噔,“不會是我吧?”
下一秒,他抬起手肘,以此隔開了兩人的距離,再之輕輕一推,兩人的距離更是拉大了。隋君清理好自己的交領,臉色表情不鹹不淡,反問她道,“那還能是誰?”
昨晚,兩人喝酒喝的好好的,不過鄧筠溪這灌酒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吧,隋君清不動聲色的配她演著這一齣戲,只是不成想,他還沒有扮起醉,她倒好,先把自己給喝醉了。
於是乎,他吩咐裴堯把酒換成茶,本來伏臺睡了一會兒的鄧筠溪忽然像詐屍一般猛然抬頭,睜大著眼睛一直盯著他看,醉醺醺的神采讓她看起來比平日多了份嬌憨傻氣。
隋君清歪著頭,想看看她又要整什麼么蛾子,隨即,他便見她雙手拍了下石桌,霍然起身,也許是猛然起身腦內一陣暈眩,她重心不穩的搖晃了一下,隋君清靜觀,思忖著要不要扶她。忽然她開啟雙腿,紮起了馬步。
隋君清:“……”
緊接著,在他以為她要走過來的時候,她卻是站在原地不動,再然後……她打起了一套剛柔並濟的招式。
十分新奇,隋君清擱下手中茶盞,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等她把這古怪的招式打完,她就搖搖晃晃的往他的方向走過去,一邊又自言自語起,還說一堆他聽沒聽過的詞語。
“隋君清,現在給你一個接近小仙女的機會,你要不要。”鄧筠溪嬉笑著臉,雙頰紅彤彤的。
隋君清沒回答,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到鄧筠溪跌跌撞撞的摔進他懷裡,隋君清下意識的接住她。
“寶貝阿清,你好香啊。”鄧筠溪嘟囔著,小臉貼近他脖頸處,猛地吸著氣,此間茶香清溢,滿是淡雅清新的馥香味。
熱氣撲灑到脖子的地方,帶著酥酥的癢意,激得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正想推開她一點點時,忽然脖子傳來劇烈的痛意,隋君清嘶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鄧筠溪張開口就在他左脖子下方一點的位置咬下去,力道也不知輕重,直接將他脖子咬破了皮,裡頭滲出血來,似乎是血不好喝,鄧筠溪幽幽鬆了口,微微拉開了此間距離。
隋君清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正當他要丟開鄧筠溪的時候,她倒好,攬起他的脖子,身板一直,不由分說的就親上他的唇,要是親還好,可她又是咬,不過好在這會兒力道總算是控制輕柔了。
隋君清沒有動作,任著她咬著自己的唇,直到她毫無徵兆的睡過去了。
脖子傳來的痛意刻意又灼人。這鄧筠溪是屬狗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晚幹了什麼?”
“幹了你的我。”
“……”
☆、請君入甕君不知
隋君清抿著唇一言不發,似乎是不想將昨晚的事情說出。
鄧筠溪也不在乎,即刻掩嘴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莫名間又沾沾自喜起來,“沒想到我牙口這麼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