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川蹙眉道。
隋君清卻是輕輕搖頭,一針見血道,“平王與川陵侯府關係很好。”
楊知川頓時語噎,他差點忘了,二哥的母妃可是川陵侯府出身的,是川陵侯的妹妹,所以二哥怎麼可能會去殺自己的表妹?川陵侯府是他的後盾,對他可有大用處,所以二哥有怎麼可能會去殺謝安姻。思此處,楊知川開始陷入一陣沉思。
為什麼要去殺謝安姻?如果是因為被撞破了某些不該見的事情而殺她,其行為倒是情有可原,可殺了之後,卻還要劃花她的臉?
“難道是西涼人?”他低呼一聲,脫口而出,沒過多久,他又納悶的自言自語起,“可是我想不通,這西涼人跟人謝安姻又有什麼過節啊,非得要劃畫人家的臉?”
“興許是嫉妒吧。”隋君清淡淡答道。
楊知川:“……”
“難道隋大人沒有思路嗎?有沒有比較懷疑誰?”他突然好奇的問道,“昨天那張紙條大人可探出什麼究竟了?”
提起那張紙條,隋君清忽然舉指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似乎有點疲倦。
“紙條已經翻譯出了,字不成句,毫無意義。”
楊知川吃驚,下意識的跟著重複的一句:“字不成句,毫無意義!?”
隋君清頷首,“用胡爾雅族與涼恭族的語言翻譯過了,單字連起來不是句子,完全是胡鬧。”
楊知川不敢相信,他以為自己握著的紙條將是一條指明的證據,是重要的線索,結果呢?結果居然是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字不成句,毫無意義?怎麼會是這樣?
他不肯罷休的忙追問道,“隋大人可有嘗試過用其他的語言翻譯?”
隋君清輕擺頭,“這是胡爾雅族跟涼恭族的文字。”
意思就是,沒得其他翻譯,因為這就是他們民族的文字。
“怎麼會是這樣呢?”他納悶。
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麼?
就算不是那個民族的人,懂一些他們民族文字的照樣也可以這樣寫。那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什麼?是想禍水東引還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