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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納吉之禮。

王府要去了韓涵的庚帖去合八字,將軍府也得了男方的庚帖。

秦夫人捧著庚帖手都在發顫,好半天才翻開庚帖一瞧,上書:“徐唐乾造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時建生。”

見徐唐二字,秦夫人一怔,“長子不是叫徐唐?不是叫徐司嗎?”

王府提親,韓太夫人到底是還放韓涵出來了,這會子韓涵正在秦夫人身邊,不禁也湊過來一看,立時急了,“長子名徐司,字孟方。怎麼來個徐唐,可別是拿錯庚帖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碼了半章就有事兒出門去了,今天才回來,一時來不及通知親們了,就當昨天眉頭休更了,星期三的休更就不停了。今天應該還有一章要更新的,但眉頭一會子還有個飯局,要飯局回來才能補完昨天沒碼完的半章,所以今天的分會有點晚,等不及的親,明早再看。

☆、第150章 都請看過來31日的在這裡

第十七回韓涵嫁裕郡王府;中山狼納恩師女(四)

秦夫人也以為是弄錯了,唯恐誤了女兒的終身,秦夫人忙忙就遣到前頭去攔下王府的媒人。

林欣家的得了秦夫人的話,就要往前頭去;沒想才一出上房,就撞上韓悼滑,摔了個仰倒。

韓悼滑那裡拍了拍衣衫,喝道:“你們大太太成日家也不管你們了;越發沒個體統了。”

林欣家的見韓悼滑大怒;忙不迭地跪地磕頭告饒。

秦夫人和韓涵聽聞門口的動靜;知道韓悼滑回來;那裡還坐得住,“老爺,可不得了了。”

韓悼滑聽秦夫人竟也沒了個體統,大呼小叫的,不禁又喝道:“你看你成個什麼樣子的,也難怪她們也這般不成體統的。”

秦夫人雖也怕韓悼滑怒火氤氳的樣子,可事關女兒的前程,秦夫人嚥了咽乾渴的喉嚨,道:“老爺再顧不上了,趕緊留著王府的人,遲了就糟了。”

韓悼滑道:“你忙什麼,慌慌張張的,到底要如何?”

秦夫人不得不按下心頭的焦急,對韓悼滑道:“錯了,庚帖錯了,王府給的庚帖錯了。王府長子是徐司,這上頭的是徐唐,人不對。”說著又看了看韓悼滑身後,“可不得了了,老爺都回來,也不知道王府的人都出門到那裡了。老爺,趕緊打發去追,還來得及。”

一旁韓涵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螻蟻一般,“是呀,爹,趕緊的,遲了就晚了。”

韓悼滑冷眼瞧著秦夫人母女急得團團轉的,倏爾冒一句道:“誰告訴你們是王府的長子來同我們家聯姻的?”說罷,就獨自往上房裡進了。

聞言,秦夫人和韓涵同是一怔。

韓涵最是藏不住話,衝口便出,“怎麼不是長子,裕郡王都親自登門了,如何還錯得了的。”

秦夫人也道:“可不是。你打發人回來回話,也說是王爺來提親了,說的就是我們涵兒。怎麼會有錯的?”

韓悼滑端起茶碗,睃了她們一眼,冷笑道:“王爺來我們家提親了是沒錯,說的是涵兒也沒錯,只是誰告訴你們男方是王爺長子了。涵兒她不知世路,你也糊塗了不成。你見過誰家父母為自己兒女上門做媒提親的?”

秦夫人這才想起,不說他們這樣的人家,就是小門小戶也沒有這樣的。

可要是不為長子而來,又為的誰?

秦夫人和韓涵都不禁忐忑了,問道:“那……那王爺來……到底是給誰提親來了?”

韓悼滑道:“為其侄兒。”

韓涵一聽臉上的血色頓消,“侄兒?不會是……”

秦夫人還不知這父女倆在說誰,忙問道:“到底是何人?”

韓悼滑放下茶碗,道:“王府的四爺你可知道,就他的第三子,徐唐。”

聽這麼一說,秦夫人頓時也記起了。

裕郡王府這一代去北都為質,起先是長子徐司的兄弟徐晃,後來徐晃一病死了,才裕郡王的女兒入都為質。

而現今的裕郡王這一代,就正是那位四爺徐廣入都為質。

徐廣命大還能回來娶妻生子,如今膝下兩子一女,徐唐正好是其么子。

如今王府說是因長輩還在,王府不能分家,可按律長子襲爵,旁的兄弟姊妹便一概沒為庶民,分出王府去了。

可太妃心疼幼小離家的徐廣,自徐廣從北都回來,便諸多補償,只要太妃還有命一日,就絕不會讓徐廣分家在外遭人白眼。

可人總歸是有一死的,太妃健在,徐廣和徐唐父子還能沾王府的光,一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