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轉了轉眸子,“王爺喜歡狗啊?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金毛和貴賓呢?”
“什麼鬼東西?”
“狗的種類啊。”子安猜測他是老鄉,但是怎知道他是什麼時代穿越過來的?或許是六七十年代呢。那時候國人還沒開始養番狗。
“不知道。”禮親王從桌子上丟了一塊骨頭給大金,不太想搭理子安。
子安有些頹然,說真的她特別希望有個老鄉,即便這個老鄉是個有強迫症的人。
說起強迫症,她看著禮親王,“對了,王爺,不知道你有沒有去看過心理醫生?我聽收音機說,強迫症可以找心理醫生治療的。”
一下子甩出心理醫生,收音機,強迫症等幾個現代用語,如果他是現代穿越過來的,應該知道了吧?
這一次,禮親王直接沒回答,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子安見禮親王不太想搭理自己,便開始唱歌,“套馬的漢子你在我心上,我願融化在你寬闊的胸……”
禮親王抬頭,瞧了瞧子安,眉心似乎有些不耐煩,但是依舊沒說什麼。
子安咬咬牙,不知道套馬杆?莫非,莫非是戰爭年代的人?
她頓了一下,忽地雄赳赳地唱起黃河大合唱,“張老三,我問你,你的家鄉在哪裡?我的家,在陝西,過河還有三百里……”
禮親王的臉抽搐了幾下,陡然抬起頭,指著子安對大金道:“咬她!”
本來咬著骨頭的大金,一如唱歌之前的子安,雄赳赳地抬起頭,呲牙咧齒地吠了一聲,便朝子安撲過去。
“媽啊……”子安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了。
但是,大金還是一直追著子安,人怎可能跑得比狗快?但是人會爬樹,狗不會。
子安是在差一點被大金追到的時候三下五除二爬上榕樹上的,而且一口氣爬到樹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大金在底下吠叫,十分的兇惡。
陳柳柳抱著酒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樹上的子安和大金對峙著,而禮親王手裡執著皮鞭,站在亭子的石階上,陽光從樹葉的間隙透下來,映入他的眸子裡,俊逸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木然無表情,但是眉宇間蘊含著一絲的不悅。
子安哀求道:“王爺,我冒犯了,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我一次吧。”
形勢比人強,低聲下氣一次也要的。
禮親王生氣地道:“你剛才唱第一首歌,沒唱完為什麼唱第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