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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有什麼波折,也可安然透過,若是想不通時,本公主也只有先搞掉謝太后,再慢慢跟他玩論原則是怎樣一步步被打破的遊戲了。

本公主頗為耐心的等待了很久,陳文昊卻始終沒有說出讓我安心的話。

看起來,李培元的賭局押錯寶了。但願他能沉得住氣,放長線的話,興許能釣到大魚。

我見陳文昊的臉色陰晴不定,遲遲不做表態,自然而然有幾分焦躁,行至那張明黃色的大床邊上,直接將鞋襪除下,叫道:“靈樞去了太醫院倒還罷了,竟連素問也不替我留著,如今竟是連伺候藥浴針灸的人都沒有,瞧瞧你做的好事!”

陳文昊沒有做聲,不知道在想什麼。便是我這等經過大場面的人,此時心中也不免忐忑,面上雖然裝作大大咧咧,一副打算不梳洗便潦草睡倒的架勢,心中卻早想好,若是陳文昊問為何不卸妝時,便向他抱怨這幾日在外頭受的苦。

可是陳文昊竟是始終沒有說話。我也只好將雲錦被往身上一裹,就此草草就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依稀感到陳文昊也默默的寬衣上。床,似乎試探著拉扯了幾下我的被子,不知道為何,卻又鬆了手。

我一向睡眠頗淺,夜裡只聽得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曾經有一度炙熱的氣息已經噴到我面頰上,但卻又縮了回去,遲遲沒有下文。

他一向是個不耐挑逗的,往日我擺出這般任君採擷的架勢,早似餓狼般撲上來了。我竟然不知道,因了陳睿晟的緣故,他竟能糾結到這份上。

不知道怎的,我便想起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的我,尚未及笄,真正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一般,美麗,純潔,溫柔,痴情,一片純白,雙手不沾鮮血。可我不過是出於陳睿晟跟我共同的利益考慮,給陳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