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打掃衛生的嗎?”
因為帶子鬆開,長裙滑落,他低頭就能吻到她裸露的肩膀,那裡馨香一片,他隨口應了聲,卻並不放過她,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安潯覺得,裙子再下滑自己就要半裸了。
天還大亮著,他們就這樣在院子裡,外面還有遊客歡快的笑聲,“我還要掃地呢。”安潯自己都沒意識到,她聲音柔的要滴出水來。
司羽哪裡捨得放開她,輕哄著,“寶寶,我比較重要。”
安潯最受不了他這樣,平時多不愛說話的一個人,她拿臉蹭著他,“唔……門鎖了嗎?”
沒想這話剛問完,就聽大門突然吱嘎一聲。
椅子上的兩人同時一僵,司羽反應迅速,抱著安潯站起身就向屋裡走,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大門被推開,阿倫走了進來,“安潯,我來借梯子,額……怎麼了?”
他第一反應是安潯崴腳了,細看之下,臉騰的紅了,雖說司羽幾乎將安潯擋住,但她扯著裙子蓋住肩膀的動作還是挺明顯的。
隨即,他的第二反應就是,白日宣淫!
“那啥,我自己拿了啊。”阿倫說著,走去了後院。
司羽把安潯放到客廳的沙發上,安潯空出來手拿起抱枕就打向他,他也不躲,低低笑著,“裙子又掉了。”
安潯將裙子扯回來,仔細的把帶子繫好,“沈司羽,你就是一臭流氓,網上那些小姑娘要知道你這樣肯定不喜歡你了。”
司羽看到阿倫搬著梯子從窗邊經過,便壓低聲音問安潯,“我怎麼樣了?”
“你……摸我。”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司羽被她的樣子逗笑,蹲下身似乎又想去吻她,安潯見他眼神不對,立刻從沙發上下去,“我去看看阿倫借梯子幹什麼用。”
阿倫帶了幾個人正在大門口給別墅裝監視器,他說小偷要是再來,拍他個無所遁形。
“你覺得小偷還會來嗎?”安潯挑眉問他。
阿倫撓撓頭,嘟囔著,“……有總比沒有強。”
幾位工作人員裡裡外外的扯線,調角度,試驗,一直到傍晚才弄完,阿倫結了賬送走那幾人後樂呵呵的跑到拖地的安潯身邊,“不請我吃飯嗎?”
安潯特別自然的將拖把遞給他,“把地拖了。”
“啊?我是客人啊!”
安潯壓根不理他,而是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條微博留言,在安潯工作室最後一條微博的下方,被多人點贊後的熱門評論,那人問她,這是不是一場雙贏的炒作,那個畫模成功出道,只用了兩個契機就紅得發紫,堪逼一線,而安潯,在國內的知名度又高了一個層次,作品價格也隨之上漲。
因為懷疑的也算合理,所以這條評論被頂到了最上方。
“司羽要出道?”阿倫嘖嘖兩聲,“我要有那身價,買飛機買遊艇泡美妞,誰去娛樂圈混啊。”
安潯瞥他一眼,也不在乎他找不重點,只說,“我們用得著炒作嗎?”
阿倫看著她傲嬌的樣子,使勁搖頭,“不需要,這幫人不懂藝術,也不懂司羽的身家背景。”
安潯滿意的走了。
司羽正在院子裡澆那些花草樹木,她過去對他撒嬌,“想吃你做的菜了。”
他拿了院牆上掛的籃子跨到她的手臂上,瞧了瞧她的模樣,笑道,“還挺搭,跟我去摘菜吧小村姑。”
阿倫拖完客廳的地後準備去廚房,卻聽到安潯在後面敲了敲玻璃示意他出去,他將拖把放到一邊,心想,為什麼她讓往東他就不敢往西呢,明明也沒多厲害,在司羽面前像個小綿羊似的。
安潯對阿倫說她還要報案,丟的東西除了畫還有菜。
長生伯種的蒜苗、大蔥都被人拔走了,還有豆角和青椒,摘的一個都不剩,只留一根蔫吧吧的黃光。
安潯拿著空空的籃子站在司羽身旁,有點生氣,“他……連我家小菜地都不放過?”
“阿倫,這小偷可能是附近的人。”司羽說。
“還是個十分會過日子的人。”阿倫也覺得這有點過分了,欺負安潯家沒人啊!
後來,三人只能外出覓食。
阿倫本來還挺生氣,但當意識到家常菜變成了高階餐廳的高檔食物後立刻樂了,心裡盤算著如果把梅子母子倆都叫來會不會太過分了。
誰知這頓飯終究是沒吃上。
阿倫還沒給梅子打電話,她倒是先打來了,本想調侃兩句她電話打的及時,誰知她在電話裡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