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豔爆發了——
豎了根中指,她驕傲放縱
揣著張假證,她臉皮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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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回
一道黑色的身影竄進宮殿深處,等在小榻上的蔣牧白迫不及待就站起了身問到。
“怎麼樣,人可平安?”
“屬下去的時候王爺已經在那裡正要動手,被人攔了下來,顯國公世女和刑部尚書也去了。”下屬簡明扼要彙報道。
“她可有不妥?”
“並無不妥。”
蔣牧白終於鬆口氣,“辛苦你了,先回吧,小心些。”他輕輕揮了揮手。
黑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安靜,行了個禮消失在房簷之後。
蔣牧白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察覺到風波漸漸有浩大之勢,蔣牧白知道這件事捂不住幾天了,他的父王他明白,絕不會容許貞安活下來的,所以這幾日每天夜裡他都只能派出最心腹的護衛在昭獄守著。
萬幸,終於攔下來了,蔣牧白突然甚至有些感謝顯國公世女,他知道這一遭之後父王沒辦法再對貞安下手了。
“小北。”蔣牧白輕輕喚了一聲。
“公子,什麼事麼?”
“阿炎那裡仍沒有回訊息麼?”
“二公子不見我們的人。”小北低聲說。
蔣牧白陷入沉默,良久,他緩緩道,“下去吧。”
蔣牧白知道這是蕭炎在用行動證明那一晚他所說的回報並不是虛言,他會看著十三被毀滅;不會伸手。
過了約莫一刻鐘,蔣牧白才再次喚了小北進去,交給他一封裝好的信。蔣牧白的一隻手放在身後,眼睛一直盯著那信封,昏惑黯淡的燭火照映下,他眼中濃黑的情緒似乎能夠滿溢位來,透著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用盡一切辦法,把這個交給阿炎。”他的聲音低沉而肅穆;不容置喙。
望著小北遠去的方向,蔣牧白身後的手拳頭已然攥得緊繃,纏繞著的白色紗布上竟透出一絲血紅。
那天清晨,經歷過刀劍的洗禮,這封信躺在了蕭炎的桌上。
蕭炎並沒有伸手碰它,只讓它原樣呆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