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更不會——更不會——”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咬牙道,“落入如此可悲可笑的境地!”
蔣牧白的聲音一下就消失了,很久才似從遙遠地方傳來一般飄渺響起,“阿炎,你永遠不明白我有多麼羨慕你,你和我不一樣,你是承恩侯,身後有幾十萬大軍,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沙場上贏來,或許許多人笑話你,但更多人畏懼你,他們畏懼你的力量。而我——”蔣牧白低笑,“只有把我這張臉賣給女人。”
“小時候,我最看不起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子,後來才明白過來,我除了這一條路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你不辭辛苦大半夜跑過來說這些噁心話,是紙包不住火要兜不住了麼?”蕭炎惡意地問,“不然這樣把我一直騙下去豈不更有意思?”
“最近時局詭異,我覺得有人要下手,所以提前——”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我一個人回邊城,倒還自在。”
“阿炎,她和你成婚這麼久,你捫心自問她對你如何?可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或許都是裝出來的。”
蔣牧白胸膛劇烈起伏兩下,“都是天意弄人,貞安何辜?那日在殿堂之上,我瞧得分明,她心中之人已是你了,你為何放不下!你且想一想,她要真出事了,不會悔恨麼?”
我就是放不下!蕭炎心裡大喊,他一想到過去種種溫馨或許都只是十三出於責任,他以為的那些情誼也許只是敷衍,甚至她可能會恨自己讓她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自己心底相信的那些到底算是什麼呢?
他才不會救那個騙子,如果有人要問他就大大方方告訴全世界,這個三心二意虛偽的女人自己不要了!既然騙他,那就讓他把她毀滅好了!
“騙子……”蕭炎靠在桌角,低聲喃喃,“全是騙子。”
城東,顯國公府。
“母親,慶王爺那邊傳話來了麼?還有德君那裡呢?”顯國公世女低聲問到。
老國公顯然十分煩躁,臉上的皺紋比起前幾日又深了許多,“慶王爺發誓說她之前並不之情,不知道為何德君會突然鬆了口讓蕭炎脫險,鴻嘉——哼!鴻嘉那個老匹夫,眼見出事了,躲起頭來不敢見我。連兒子都管教不好,怪不得一輩子被榮郡王壓得死死的,活該!”
因為說得太激動,她猛然咳了一陣,好半天才緩過來,“你說德君到底在想什麼,之前不是說得好好的,內外一齊發力,必把那蕭炎困死麼?他還信誓旦旦說陛下那裡就交給他,結果呢!蕭炎現在正在外面逍遙自在!連放虎歸山的道理都不明白麼!”
世女的臉色也不大好,說到,“母親,事到如今不能再等了,德君那裡看來也是靠不住的,我們得自己想辦法。”
“什麼辦法?”
“女兒這陣子派了許多人手出去,雖然損失不少,但也不是沒有收穫的,找到了一個大把柄,能讓榮郡王一脈上下俱滅。”
顯國公呼吸不由急促,屏息問到,“什麼?”
……
不過七八日,一出新戲在京城上流人家的戲班子間流行開來。
說的是一個水性楊花善於偽裝的惡毒男子,在一家兩個姐妹中間斡旋,把姐妹二人都迷得神魂顛倒,本來他是要嫁給姐姐當宗夫的,結果姐姐死了,他立馬琵琶別抱嫁給了妹妹,仍舊當上了家主夫。
他野心勃勃,性情狠辣,掌權之後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甚至和自己弟妹偷情,又一次家裡一個忠心耿耿的老僕撞破了□□,便給毒打賣到了鄉下。那老僕不忍主人被矇蔽,歷盡千辛萬苦沿路乞討回鄉,又過了重重磨難不提,這才終於見到了主人面,一五一十訴說主夫罪行,那妹妹聽罷反應過來,查明真相將那男子逐出家門,送交官府,大快人心。
這出戏唱詞文采斐然,劇情又曲折離奇,很是受人歡迎。
聽戲的人誰也不是傻子,略一想大家就明白過來這戲裡那個男子指的是當今皇后。
☆、第一百零三回
就在前天我許了一個新年願望,在2017年之前把這個坑給填平了,然而到現在還剩一天我仍然。。。
另我的新文《落榜生》改名《村姑是學霸》,頓時滿滿的狗血感就有了對不對哈哈
文案:
蘇豔,是b縣城理科班的種子選手
蘇硯,是魔都快餐店帶著口罩的服務員
人生以意想不到的轉彎滑稽著蘇豔的前二十一年
飯勺落了,湯濺了,衣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