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忙說,“當然不是,弄個獎罰制,吸食的罰錢,舉報的獎勵。”
六阿哥白他一眼,“窩在家裡吸食福壽膏的,只有他們的家人和下人知道,你覺得下人有膽子舉報主子?九弟怎麼淨想些不切實際的。”
九阿哥一噎,“也不一定非得他們自家人,舉報者也有可能是他們的敵人。”
胤祚一想,“這個可行。我下午去內務府看看,這事就交給你了。”
“順便跟五哥講一聲,我的府邸可以提上日程啦。”九阿哥提醒,六阿哥點頭,兩人計劃的好,到崇文門被魏珠兒堵個正著。
哥倆一喜,魏珠兒道,“爺在宮裡,讓奴才來找九阿哥,爺有事跟你說,南三所等他。”
兩人並不知道胤禛偷一張聖旨和一枚行璽之事,也不清楚他去山西幹麼,九阿哥下意識摸著一抽一抽的疼屁股,等魏珠兒回乾清宮,他扔下六阿哥就去宮外找五阿哥,打算在他家躲幾天康熙似笑非笑道,“嘖嘖,這是誰呀?朕怎麼不認識了。”
“二哥改日讓欽天監的人給汗阿瑪做一副西洋鏡。”胤禛接道。
康熙一噎,混賬!見面就諷刺他老眼昏花,誰給老四的膽子?一拍案几,“愛新覺羅。胤禛,你可知罪?!”
☆、第174章 胤禛再變送子觀音
太子心裡咯噔一下就站起來,康熙瞪他一眼,太子爺的雙腳被定住,擔憂地望著胤禛。
“兒臣有事向汗阿瑪稟告,您確定先治兒臣的罪?”胤禛一頓,“關於鹽運的。”
食鹽乃國家重要物資之一,戰亂年代,一把鹽比一把糧食有用,“說!”康熙壓下怒火。
胤禛條理清晰,簡明扼要,五分鐘便把去山西,和以後打算做的事解釋清楚。太子和康熙兩人呆住,一時竟忘記呼吸。
“……知道你在說什麼?胤禛,鹽課居天下財賦四之一,兩淮最巨,其弊亦最甚。你現在不但要求朝廷放棄鹽稅,還要精簡鹽運司?”太子緩口氣,“這會帶來多大動盪,想過麼?”
胤禛道,“如果二哥身上長個膿包,為日後健康,御醫說必須割掉,但割掉膿包會傷筋動骨,二哥選擇短痛還是長痛一生?”
“你身上才有膿包!“太子爺被他成功噁心到。
胤禛:“就當我身上,可我選擇割掉,汗阿瑪同意麼?”
康熙滿眼複雜,四阿哥被他看的忍不住後退幾步,半晌,道,“這是你偷玉璽盜聖旨的理由?”
“怎麼這樣說啊。”四阿哥尷尬地笑笑,“我也是為國為民。”
康熙心想,你若是為了自己,朕早打斷你的腿,砍掉你的爪子,“出去,現在朕不想看到你。”
胤禛心底歡呼一聲,偽造聖旨的茬又揭過去啦,“兒臣不打擾汗阿瑪,汗阿瑪好好考慮兒臣剛才說的。”非常規矩的行禮告退。
“等一下。”康熙突然想到,“玉璽呢?”
胤禛嘿嘿兩聲,“那啥,兒子回來的太急,忘在驛館了。”
“怎麼不把你自己忘在山西?”康熙沒好氣道,當他是三歲小孩,那麼重要的東西能忘掉?鬼扯!留給老八就直說,又不能趕他去山西拿回來。
胤禛扯扯嘴角,“兒臣心裡記掛著兒子,當然不能忘。”說完就往南三所跑,撲了個空,到胤祺家裡,不由分說的一腳把胤禟踢到山西。
八阿哥見他什麼行李都沒帶就跑來了,別提多感動。可把九阿哥羞的好幾天都沒敢正眼看八阿哥,藉故看資料躲在房中,八阿哥又是一陣感動。
尼楚赫隱約聽胤禛提過一句鹽課,見他這麼快回來非常詫異,不好直接問,就把弘暉抱到他跟前,“弘暉問阿瑪累不累,山西之行順利麼?”
胤禛笑著抱過兒子,“吧唧”一口印在白嫩的小臉,“弘暉還記得阿瑪麼?”說著話顛顛他。
弘暉以為和他玩,樂的哇哇叫,胤禛抬手把兒子往上拋,弘暉嚇得驚呼一聲,轉眼間又回到阿瑪懷裡,頓時咯咯笑,小胳膊拽著胤禛的大手,示意他還要。
尼楚赫伸手奪過來,“爺不能這樣慣著他,回頭你去忙,家裡可沒人能陪小胖豬這樣玩。”
胤禛趕到山西又急匆匆趕回來,整個人瘦一圈,回來後又去宮裡給長輩請安,被尼楚赫趕去洗漱間,出來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弘暉伸著小瓜子要阿瑪拋高高,尼楚赫裝作沒看見,抱著他出去找魏珠兒,問他山西的事。
府上只有一位女主人,看男主人的態度,估計也不會再有別的女子,魏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