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的方法,他想用這一系列的事情的抉擇,逼迫自己做出決定,然後痛苦的摘出他們的那場戰鬥,不管哪方成功,都不算是他親手參與的。
雲招福理解魏堯的苦處,所以,才更加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這些。她從踏出京城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哪怕是死也要和魏堯死在一起。
秦霜將杯中水一飲而盡,不再多問什麼,她素來敬佩有情有義之人,從前她只覺得王妃是一個嬌滴滴的京城貴女,但是這一次,王妃重新整理了她對京城貴女的印象,原來就算是養尊處優的人,也能這樣果敢決絕,就算是為了成全王妃的這一片誠心,她們說什麼也要把王妃安全的送到王爺身邊去才行。
再行幾日,秦霜指著前方的山頭對雲招福說道:“王妃你看,前面那座就是龍虎山了。”
雲招福大喜:“那咱們快到了嗎?”
秦霜搖頭:“還有至少四五日吧。俗話說看見青山,跑斷馬腿就是這個道理。不過也算是快了。”
近兩個月的奔波,終於算是看見了頭,秦霜讓雲招福下馬車休息休息,正好可以給馬喂點乾草和水,秦夏在平地上找了一個小山坡,又開始對著天空發出一些雲招福看不懂的訊息。
這一路她們傳送了不少,卻都沒有回應,不過今天卻是不一樣,在那西北角的方向,居然也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回應訊號,秦夏驚喜的跑過來,說道:“太好了,他們終於看見了。目測離我們該還有七八里之地,興許咱們不需要四五日就能跟他們匯合了。”
雲招福也很驚喜:“是魏堯他們嗎?”
“應該錯不了,我們傳遞的這種訊號是裴家特有的,不會弄錯,這個時候,能在西北跟我們用裴家的訊號傳遞訊息的,除了王爺的人,就沒有其他了。”
秦霜的這個解釋倒時說的通,因為確實如此,西北之地此時已經沒有裴家的人在了,都隨裴震庭回京城去了,那麼能傳遞的就只能是魏堯他們了。
“那你告訴他們,小心埋伏,有危險沒有?”
雲招福現在就擔心魏堯會被人埋伏,她們這樣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他這個訊息,好讓他防範於未然。
“我發出的就是有埋伏和危險的訊號,他們既然回應了,那就應該會起點作用吧。”
雲招福有點著急:“要不,我們晚上也趕路吧。”
秦霜卻不贊同:“周圍都山路,晚上看不見,容易出危險,還是明天一早走吧。”
雲招福只好作罷:“那好吧,明天天一亮,咱們就啟程。”
一夜無話,雲招福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總覺得自己這兩個月的努力快要見到成果了,再過幾天就能見到魏堯,也不知道他見了自己是什麼申請,是高興還是生氣,雲招福想,也許魏堯會生氣吧,並且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他肯定會怪她不安安穩穩的留在京城,擅作主張跑到西北來給他添亂。
腦中想象著魏堯的表情,雲招福就那麼輾轉了一夜,看見外面有點天光了,就坐起了身,掀開車簾往外看,秦霜秦夏很警醒,一有動靜就醒了過來,掀簾子一看,秦夏就下了馬車收拾去了,匆匆吃了點東西,就驅使馬車上路,往昨日與她們傳遞訊息的方向去了。
秦夏在路上繼續放出訊號,每兩個時辰放一回,可是很奇怪的是,自從昨天晚上的訊號回應之後,今天一天都沒有回應過任何,秦霜秦夏在車外面看的真切,不禁對看幾眼,都覺得很是奇怪,怎麼昨天還有訊號回應的,但今天就沒有了呢?難不成是昨天晚上出事兒了?
兩人心裡這麼想著,沒敢將這件事告訴雲招福知道,生怕她擔心,秦霜給車裡的雲招福提了個醒兒,就加速趕路。
大概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她們就趕到了龍虎峽山腳下的一處密林,在山腳下似乎有炊煙,秦霜離得很遠的時候,就停了馬車,下去探路,秦夏找了幾根樹枝將馬車藏好,與雲招福下車等候,秦霜過來,面色凝重:
“前面有人生活,卻不是王爺他們,一行大概三十來人。”
雲招福蹙眉:“咱們……走錯路了?”
秦霜想了想,然後搖頭:“應該沒有,我先前看見那些人周圍有過戰鬥的痕跡,我們那天晚上發了訊號,這邊有了回應,但是自從第二天開始,我們發出任何訊號都沒有迴音了,可見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情,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埋伏刺殺王爺的刺客吧。”
雲招福捂著嘴:“那魏堯他……”
離那天晚上他們取得聯絡開始,已經有足足三天了,如果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