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著走就是了。
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再走就要出城了,公子渠一點也沒有猶豫。終於,在城門往前走的路邊瞧見了一個身處褐衣的婦人,那婦人的面前放著一個木桶,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公子渠不顧身邊人的阻止,就走了上去,問道:“你可是姓李?”
那婦人一點不怕公子渠,打量了他許久,終於笑著說:“正是姓李,我在此處等公子許久了。”
“你等我……”公子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為何要等他?這婦人認識他嗎?“你等我所為何事?”
“此物贈予公子。”她指了指放在他面前的水桶,桶中有一尾遊曳著的魚,那婦人說完便離去了,不過幾息之間,竟是就看不見人影了。
公子渠身後的侍從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這事兒神了。
唯獨公子渠,親自提著一個木桶傻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挺開心的,啦啦啦,一群小寶貝陪我聊天啦,開心轉圈圈~
晚安啦,麼麼噠~
第73章 七十三 守護
這計謀換一個人不一定奏效; 可是用在公子渠的身上,那是妥當得很。這人吧,腦子不太好使; 天池道人一直一直給他下心理暗示,再加上他良好的自我感覺,完全不懷疑這件事有詐。
這種事情,放在他其餘的兄弟身上; 肯定都是會懷疑的,可唯獨他不會。
這就是人的一種心理,不需要天池道人更多的引導,他自己就能完完整整地腦補出一連串的劇情來。
這等神異之事; 一定是在暗示他天命所歸,早晚能奪回王位。公子韜這種小人; 縱然是偷取他的命運又如何; 還不是得乖乖把東西換回來。
公子渠親自提著破舊的木桶,不假人手,誰也不準碰,就這樣大搖大擺地提著這破玩意兒晃悠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公子渠在鄭城橫行霸道許久; 此地的百姓多少都認識他,紛紛避開,深怕惹上麻煩。這位可是一等一不講道理的人。
也有那才從外地來的人,經過這鄭城,看見這樣的景象,心中好奇又好笑; 便問道身旁的人:“這人莫不是個傻子吧,怎的這般好笑。”拿著一個木桶當成一個寶貝兒似的。
“休要胡說休要胡說,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嗎?你莫不是安穩日子過久了,不想好好過日子了。”這路人的好友是鄭城人,自然是知道公子渠的脾性。
整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這種無法無天,又有點小權勢的人最可怕了。因為沒有什麼畏懼,所以根本就不用顧忌什麼。可以這樣說,在鄭城,公子渠那就是個土皇帝,別的公子的食邑,可能還有一些大貴族,作為勢力博弈,為了民心,至少面上得表露出一副寬宏大量、體恤百姓的樣子來。
可是公子渠不一樣,鄭城偏遠,沒有什麼貴族,他就是最大的貴族。從來到鄭城開始,他就花天酒地,無法無天慣了。看上的姑娘統統虜進府裡面去,看不順眼的人,殺了了事。
直接而又粗暴。
這種人才是真的惹不起,人家連點面子情都不願意做。
你路人從未有見過好友這般模樣,好奇問道:“那位是誰?”這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讓好友這般害怕。
“是誰?公子渠的大名聽說過沒有?”那友人冷冷一笑,說道。
公子渠,在鄭城附近那是惡名遠揚。
“原來是他。”路人搖搖頭,不再說話了。只是心裡面還是會想,怎麼這公子渠就同個二傻子一樣。
提著個木桶,歡天喜地那樣子,跟撿了什麼寶一樣。
殊不知對公子渠來貨,這可不就是撿了個大寶貝嘛。等他提著木桶回到府邸的時候,天池道人早就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佯裝休息了。
所有人都知道公子渠有多麼信賴和倚重天池道人,自然沒有人敢得罪他。
可以這樣說,在整個府邸上,天池道人說話可比公子渠管用多了。得罪了公子渠,若是能求得天池道人求情,那麼便可平安無事;反之,若是得罪了天池道人,那麼休想公子渠會饒過你。
公子渠一回到府裡,第一句話就是:“先生在何處呢?”他對天池道人的依賴可見一斑了。
立馬便有下人討好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公子渠提著木桶走到天池道人的房前,恭敬稱道:“先生,我已經拿回了東西,不知道先生可否為我解惑呢?”
天池道人一聽這話,心道,的確差不多該回來了,謎底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