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麼事,我看他就是想見人家小知青了,又不好意思直說”,狗蛋搭著石頭的肩膀,努努嘴,漫天扯著。
石頭橫了他一眼,拍掉了搭在他肩膀上的鹹豬手。狗蛋也就揹著潮哥才敢瞎說胡說,要是當著面,他還不得慫成孫子。雖然他也覺得他哥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
從衛生所出來後,安溪路上不敢有一點停頓,一路小跑著往六子家趕去。到六子家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上橫了一把鐵鎖,大門緊閉著。
六子家在村子最西邊,八點山山腳的一處半山坡上。村子的房屋是零零散散坐落著,除了村子最中心大家聚居著,越靠邊緣的地方,越要走很遠才能看見一座房屋。安溪上前敲了敲門,又喊了幾聲,半天沒聽到有人回應。
周圍一片靜悄悄地,空氣中她敲門的聲音格外明顯,有迴音在這空蕩蕩的地方迴盪著。見真的沒人,她才滿是疑惑地往回走著。
旁邊是一大片有些茂密地竹林,這竹林是村子裡的公共財產,每年春天長春筍的時候,是大家都開心的時候,因為總算可以有東西打打牙祭了。
安溪沿著竹林旁的小道往回走著,心裡頭滿滿全是疑問,她忍不住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癩子頭躲在最密的竹林裡頭,看著安溪往這邊走了過來,他搓著手,臉上很是興奮,那雙淫靡的眼睛裡貪婪地勾勒著安溪身上的曲線,最後他把目光緊緊鎖在那圓潤挺翹地胸脯之上,看直了眼,腥臭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十步……五步……三步……兩步……一步……
眼見著安溪經過身旁的時候,那雙像是雞爪子的手一下扯住了安溪擺開的手臂,使了大勁,把她往竹林裡一扯。
安溪手上一陣吃痛,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一雙手掐住脖子,被一路拖著了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