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噁心。
尤其是在知道銀月身份的情況下,杜平對他是一點同情也沒有,成今天這樣,也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我的臉……我的臉……”銀月不停的搖頭,似乎不能接受變成現在的自己,虛弱的樣子已經是到了最後的時間了。
“你應該接受你現在又老又醜的現實。”所謂打擊,就是專門挑敵人最在乎的地方去打擊。
杜平之前從商卿那兒被耍了,所以這個時候再看到阿語這麼痛苦,對銀月更是嘴上不留情,說出的話勢必是要讓銀月被他給氣死,這樣下來也算是讓他心裡平衡一些了。
“你……”
“我什麼我,我知道我很好,長得比你好看,看起來比你年輕,所以,你可以嚥氣了。”
銀月身上的血已乾,已經走到了盡頭,被杜平這麼一激,立馬便斷了氣,真真是被氣死的。
而商卿這一頭見此,伸手點住丁茉語身上的幾處大穴,雙手手腕被快速的包紮起來,看著早就昏迷過去的丁茉語,商卿探了探她的脈搏,雖然十分的虛弱,但是總歸是人沒事了。
想來,這血咒應該是解了吧。
一旁的白林見此,隨即掏出一顆恢復元氣的藥塞入了丁茉語的口中,真是萬幸!
“看看如何了?”商卿只會一點醫術的皮毛,讓白林在檢查一遍他才更放心。
白林點了點頭,執起丁茉語的手腕,只是沒一會兒,白林的臉卻帶著一絲凝重,這在商卿看來,卻讓他騰昇起不詳的預感來。
“沒有解開?”
白林搖了搖頭,鬆開丁茉語的手腕,又開口道:“有孕了。”
有孕了,三個字像是驚雷一般,直接劈入了商卿的心間,讓他有片刻的愣神。
商卿此時也不知道該是憂還是該愁,懷孕了,竟然懷孕了,那血咒不就是沒有完全解開麼?
看著睡過去的丁茉語,商卿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要是血咒沒有解開…他完全不敢想。
“你們倆別這麼個表情,我妹子到底怎麼樣了?這血咒是解了還是沒解?”杜平見商卿那副大變的神色,不由得也跟著著急。
“不知道。”白林皺著眉,他和主子就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個意外的出現。
孩子已經三個月,三個月已經吸收母體太多的精髓了,骨血相連,怕是連他們也不知道最後會成什麼樣。
“你不是神醫嗎?怎麼會不知道?”
白林苦笑,他是神醫沒錯,神醫也不一定會醫所有的人。
“目前看來大人沒事,血咒似乎也沒有了,只是這個孩子,現在太小,屬下還探不出來。”什麼都探不到,這才是潛藏的危險。
商卿一臉的鐵血,他沒有再說話,起身輕輕的抱起丁茉語,只要大人沒事!
只要人沒事,就有希望。
看了一眼銀月那如干屍的樣子,商卿雙眼閃過一絲鄙夷,武功再高強有何用,還不是逃不了一個死字的下場。
“燒了。”
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聲音落下,商卿轉身便走出了這裡。
一切都過去了。
日升月起,兩個輪迴,時間像是過得很快,又像是過得很慢。
昏迷沉睡了兩天的丁茉語終於張開了眼睛,前兩日解咒的畫面蜂擁而至腦海裡,身上已經感覺不到疼,抬起手臂,看到手腕處包裹著一層紗布,血咒是已經解了?
“醒了。”
聽著低沉熟悉的聲音,丁茉語這才發覺床前坐著的人,不是商卿又是誰。
“我睡了很久?”
“兩天兩夜。”商卿動作自然的扶起丁茉語,自己順勢靠在床頭,讓她身子直接靠在他胸口。
商卿的雙手沒有停,不輕不重的給丁茉語捏著手臂和肩膀,睡了兩天,也該要活動一下。
“血咒解了?”丁茉語舒服的眯了眯眼,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嗯。”
“我怎麼聽著你的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呢。”不說百分百了解商卿吧,但就從悶悶的語氣中也能聽的出反常的味道來。
隨即又道:“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心痛?繼續喝人血?發狂?還是要變狼?”
丁茉語不斷地猜測著,讓她再做一動物,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吧,搞得她還真心裡七上八下的。
“亂想些什麼呢?”商卿臉黑了黑,一巴掌拍了拍丁茉語的頭,懷中的人再變成狼…他估計直接會把她給踢出去的。
丁茉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