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接了。。。。。”黃卓騎上馬,帶著迎親隊伍徑直走了。
莊府裡,莊經忍耐著怒火聽完了莊夫人的話,氣的嘴直哆嗦:“那是鳳袍啊,鳳袍,莊瑜不知輕重,莫非你也不知道?怎還會容得她穿上身?”
莊夫人抽泣道:“那衣服拿回來我也看了,明明之前上面沒有鳳樣的,就在今天,在屋子裡給瑜兒穿上的時候,衣服都沒什麼異常,可一出來,一出來就變成了這樣。。。。”
莊經聽了,目光沉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是秦伀和他妻子故意下了套。。。。”可秦伀為什麼這麼做,還做的這麼絕,一出手就讓他莊府陷入絕境。
之前自己雖然示意讓秦伀解決他的妻子,讓他成為莊府女婿的意思,但秦伀拒絕後,他便沒有動作,照理來說,秦伀不至於坐到這一步。
“說,你們是不是私下又做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就是瑜兒一直割捨不掉那姓秦的小子,就找了他妻子幾次麻煩。
莊夫人期期艾艾的說完。
莊經仰天長嘆一句:“孽障啊!”嘆完後,他忙對莊寧道:“去把那孽障拖出來,還有那件衣服,如果真有蹊蹺,無比要保管妥當。”
只是話音剛落,莊府的大門忽地被撞開,莊經和莊寧驚駭的看過去,見竟是大內侍衛將莊府圍住了。
帶頭的是皇上身邊伺候的大公公,他的身後還跟著皇后的貼身嬤嬤。
“曹公公。。。”莊經忙迎上去。
曹公公輕哼一聲:“莊尚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皇室大不敬,逾制穿鳳袍,包藏禍心,其心可誅。來人啊,將莊府圍住,任何人都不得出府。”說完後,曹公公轉身看向莊經:“莊大人,走吧,帶咱家去看看,那件鳳袍現在何處。”
莊經和莊寧帶著曹公公去拿鳳袍的時候,莊瑜還在發脾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今天成親嗎,又把我拉回來幹什麼!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莊小姐!”曹公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您當然不好欺負,都敢當眾穿鳳袍了,誰還敢欺負您!”
“誰在外面因陰陽怪氣的說話!”莊瑜哼一聲。
莊經聽著恨不得暈過去。
“李嬤嬤,您自去取了鳳袍,皇上和皇后娘娘仁慈,總得眼見為實才是。”
李嬤嬤看一眼莊家人,直接帶著宮女進了莊瑜的閨房,沒一會兒李嬤嬤的聲音從屋裡裡傳來:“果然是鳳袍!”
“什麼鳳袍?你在胡說些什麼?”莊瑜之前蓋著蓋頭,壓根就沒聽清那些嘈雜的聲音在說些什麼,就莫名其妙的被重新推了回來。
那時候莊府的幾個主子都在外面,閨房裡只有莊瑜和她的丫鬟,人心惶惶的,丫鬟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還是前院傳來訊息,說要脫下莊瑜的嫁衣。剛一脫下,曹公公和李嬤嬤就來了,莊瑜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鳳袍,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嬤嬤冷冷的看著莊瑜:“莊小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著鳳袍!”
“什麼鳳袍,這明明就是。。。。”莊瑜爭辯,說話的時候眼睛落到衣服上,瞬間啞了口:“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之前明明沒有鳳樣的。”
“到了這時候還要狡辯,雖用金絲勾線,半隱在紅沙中,但九鳳圖樣還是清晰可見,皇后仁慈,讓老奴來查明,說不能冤枉了你們莊府,你們倒好!”說罷冷哼一聲,捧著鳳袍直接出了屋子。
莊瑜立時癱瘓在地,臉色慘白:“怎麼會,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李嬤嬤捧著鳳袍出來,將鳳袍明明白白的展示在莊家人面前。
莊經一看,宛如重錘猛地敲擊在他頭上,莊夫人之前明明說在屋子裡看不出有鳳樣,如果是這樣的話,尚有一絲轉圜的餘地,現在呢,鳳樣清晰可見,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莊大人,靜候皇上發落吧!”曹公公拖著音調說了一句,帶著李嬤嬤走了。
“噗!”曹公公和李嬤嬤前腳剛走,莊經後腳便眼前一黑,直接吐了一口血昏迷了過去,要不是有莊寧撐著他,他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爹!”
“老爺!”
莊府外面被侍衛圍著,裡面因莊經的昏迷,也陷入了一片混亂。莊瑜瑟瑟發抖,她現在也不想什麼成親,秦伀的事兒了,莊府的愁雲慘淡無不預兆著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秦伀這時從總務處下了班,溜達著到了黃卓買的宅子處。
只見黃卓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