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鼻子裡。
“你受傷了?”說話都在顫抖,心裡害怕的要死。
木子今天晚上的反常,沒有第一時間自己跳進院子裡,還要等著自己來開門,難道是傷勢嚴重?
“剛剛去後山帶了只野豬回來,血是野豬身上的。只是把衣服弄破了。”木子淡定的把地上的野豬拎起來給瑾俞看。
“你個傻子!好好的回來就是,為什麼還要去身上啊!”
瑾俞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一股火竄了起來,敢情他早就回來了,沒有進家門,反而去了山上。
“順路就去了一趟。瑾娘,我肚子餓了。”木子可憐兮兮的道。
“你還知道餓啊!早點回來一起吃飯不更好嗎?”
“下次我就不去山上了,爭取早點回來。”
“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
再大的火氣,都消融在那服軟的話語裡,瑾俞轉身回了廚房去給他準備吃的去。
看著那瘦弱的身影走在前面,木子暗暗鬆了一口氣,希望這黑燈瞎火的瑾俞不會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對勁。
“爹,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趕緊坐下歇會兒吧!這辛苦跑了那麼遠的路,怎麼還上山呢!”瑾昌明心疼的道。
“就是順路的事,幾天沒有上山了,陷阱裡的獵物都死了,這頭是剛剛掉下去的。”
“就是這樣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
“沒事!這一路都很順利,不累。”
木子熟門熟路的把處理獵物的大缸搬出來,那頭鮮血淋漓的野豬扔了進去。
“坐下吧!瑾娘給你弄點熱乎的吃食。”
“好。”
木子解了包裹,洗了手去廚房,瑾俞已經在和麵了,鍋裡的肉湯在翻滾,肉香在小小的廚房裡瀰漫。
幾天沒有正經吃東西的木子,肚子非常老實又給力的唱起了空城計。
“大鍋裡有熱水,你洗好應該就可以吃了。”
低頭和麵的女孩,纖細的手熟練的揉搓,摔打,那麵條在她手裡彷彿活了似得。
柔和的側臉,溫柔的話語,讓木子急躁的心瞬間得到了安撫。
嬌小的身影就在眼前,不盈一握,就像他隨時都可以把人納進懷裡,永遠長在一起了一樣。
吞了口口水,有點口乾舌燥,生怕有了第一步後就再也控制不了蜂湧的情愫。
“好。”
啞著聲音應了一句,錯過那讓他意亂情迷的人兒,徑自去打水。
木子從自己身後走過,有那麼一會兒,瑾俞感受到他想要做什麼,那種火熱的視線盯著後背的感覺非常強烈。
但是木子只是擦肩而過。
瑾俞扭頭看了他一眼,剛好對上他的視線,火辣辣的,飽含深情……和湧動的火焰。
受不了那一眼的對視,臉上不由自主的發燙,瑾俞欲蓋彌彰的低頭揉麵。
“不是已經抹油做拉麵嗎?”
“哦!”
瑾俞發現已經扯了兩道的麵條,又被自己揉在一起了,立馬手忙腳亂的又重新開始揉麵。
“哈哈!別慌,我還要洗很久。”
木子輕笑著,看著瑾俞小女兒態的嬌羞,心裡像火燒一樣,拎著水桶出了廚房。
“木子!”
瑾俞懊惱無比,自己心理二十七八的高齡了,居然還被一個小青年撩的面紅耳赤,實在是丟臉。
“怎麼了?這是……”
廚房外瑾昌明已經收起編制的竹筐,剛剛進來準備幫忙燒水一會兒處理野豬,被瑾俞那一聲獅吼給嚇了一跳。
“沒事!我……我就是看他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口,就叫叫他。”
瑾俞尷尬的解釋著,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衣服破了就破了,人沒事就好。”
瑾昌明在灶前坐下,非常開明的勸著瑾俞,生怕女兒這真性情把木子嚇到了。
“嗯!”
瑾俞本來就是胡亂用的藉口,現在父親這麼說,她自然不會繼續再堅持。
煮了一大陶盆的拉麵,油頭足,瑾俞下的配料也足,就等木子出來吃就行。
可今天的木子很奇怪,洗了澡回房間穿衣服,磨磨蹭蹭很久都沒有出來。
“木子!出來吃麵了!別一會兒糊了,不好吃。”
瑾俞叫了一句,其實想去看看他是不是有受傷,但又不好意思去看。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