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了陸地了嗎?養幾天就好了。”瑾俞也很無奈。
在現代的時候飛機,輪船,汽車,哪個她沒有坐過,誰知道來了古代居然暈船了。
“嗯!是得好好養養,看這瘦的,我一隻手都比你的腰粗了。”
“哪有!”
瑾俞笑他形容的誇張,端木青則心疼的把她抱進懷裡。
吃飽喝足瑾俞很快就睡了過去,端木青出去在各位長輩院裡轉了一圈,便回來也陪著她睡了。
沒有河面上那腥臭的水汽味道,也沒有讓人頭暈眼花的搖晃感,瑾俞睡得很好,直到第二天辰時才醒來。
驚奇的發現端木青居然也在屋裡,只穿著白色寢衣搬了一張小几,就坐在床邊奮筆疾書。
瑾俞靠過去摟著他,把臉放在那寬厚的肩膀上,整個人懶洋洋的。
“你在寫什麼呢?”
“給皇上的奏摺,告訴他咱們已經到家了。”
“寫封信都要用奏摺 可真麻煩。”
“那是你舅舅,娘是公主,你是縣主,皇上不放心你們,我自然要寫封信告訴他你們都好。”
皇帝對青娘心存愧疚,失散多年的兄妹相聚,現在還不能堂而皇之的告訴天下人,還只能用嘉獎瑾俞的手法來表達自己的感情,這就是上位者的無奈。
不是他們無情,而是他們知道有些情感不能大白天下,否則會給人招來殺身之禍。
“那你寫!我有點餓了。”
瑾俞起身洗漱,吐了這麼多天,現在腳踏實地,終於有了食慾了,人的精神好了許多。
“去!今天廚下用鱸魚做了高湯,讓人溫在爐子上,一會兒你嚐嚐……”
端木青抬眼看了一下瑾俞的身影,雪白的寢衣空蕩蕩的,視力太好,一眼就看出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自從趕路開始到現在瑾俞暈船,端木青就進入了禁慾狀態已經一個多月,這會兒看見這般情景,只覺得一股熱血湧上頭頂,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叫囂了,端木青無奈的把手裡的狼毫放下。
這女人大大咧咧的,渾然不覺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扛著她無形的誘惑。
拿起一旁半溫的茶水,端木青灌了大半杯,這才把杯子放下,低頭繼續寫奏摺。
瑾俞可不知道這些,洗漱出來畫眉已經把吃食送了來,新鮮的鱸魚用春筍吊的高湯,既有魚的鮮,又有筍的清甜,瑾俞嚐了一口便悶頭吃飯。
端木青盯著那殷紅的唇看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把人拉過來摟在懷裡,狠狠地啜上幾口解饞。
“端木青!我要吃飯!”
瑾俞弱弱地喊,有段時間沒有折騰了,瑾俞還真怕端木青想做什麼。
“不弄你了!快點養好身體……我憋得慌……”
埋頭在瑾俞的肩膀上,端木青嘶啞的聲音從肩頭傳出,瑾俞想笑,可這時候要是敢笑的話,她相信端木青肯定會把她掀翻在榻上壓制一番。
聰明的回抱住端木青,心疼他。
“我一定早點把身體養好……好好的補償你……”瑾俞柔聲道。
“我等著!”
端木青簡單的三個字,瑾俞愣是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來。
用過早膳後,到將近巳時才再次啟程,辰州回柳鎮馬車也就不到三天的路程,端木青怕瑾俞還會暈馬車,讓瑾俞和他共乘一騎。
騎馬這個瑾俞倒是挺樂意的,天氣又不冷不熱,騎馬比窩在馬車裡舒坦不少,但卻不是和端木青一起。
不說一家老小都在,兩個人那麼卿卿我我的瑾俞自己不好意思,也怕家人看了尷尬。
“聽話!這一路上你不舒服,哪裡有精力騎馬?和我一起,這樣我放心。”端木青不悅的皺眉。
“速度不快我沒關係的。”
“要待馬車裡,還是和我一起騎馬,你選一個?”
端木青態度堅決,大多時候他會縱容瑾俞,但是通常這樣的時候,端木青都是不容拒絕的。
瑾俞擔心兩個人卿卿我我端木青受不了,外人看著也不好看,也是很堅決。
不過她不會和端木青僵持著,只在臨出門前,靠在他懷裡撒嬌一番,惹得端木青猛吸氣,再由此來說話。
這時候端木青熱血沸騰,還真的有立馬就地正法的衝動,想著這一路恐怕真的會失控,只好勉強答應了。
只是看見瑾俞輕快地翻身上馬,眼裡都開始冒綠光了。
顧忌她身體不舒服沒有怎麼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