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雲江就設了這個局,或者是瑾俞進軍營的時候赫連雲江,那時候他大概是想著造反成功了,這一手也是扼住端木青咽喉的一筆。
無奈赫連雲江機關算盡,事沒有成,反而給他皇帝老爹送了這麼個機會。
說到這裡,端木青剛剛因為剿殺激起的血氣,又在眼底翻滾。
天天男子漢大丈夫,不說頂天立地的出來鬥一場,盡琢磨這後宅的腌臢手段。
“雲飛還好?”
“皮外傷而已,不過在別人眼裡就是重傷昏迷了。”
不逼一把,皇帝還在抱著試探,等著幾個兒子拼實力的態度,端木青支援赫連雲飛這樣做。
“這世界實在太可怕了!他們都吃飽了沒事幹,就琢磨著算計人嗎?還好我們就要歸隱了,從此這些和我們都沒有關係。”
感受到端木青瞬間變樣的氣場,有涼涼的暴戾恣睢這裡面,明白他之前那番狠勁並不是因為別人說了什麼,大概是經過廝殺,激起他心裡那隱藏的野性。
瑾俞抬手摟住他的脖頸,安撫他。
端木青被瑾俞這一抱,渾身的戾氣也消了大半,輕柔的把那半乾頭髮往後捋了捋,啄著那小巧的耳垂,氣息略重。
“可真不是東西!若是當初在軍營真的那樣,也就認了!明明我一直憋著,早知道當初就不忍了。什麼都沒有做,你說是不是?真是冤枉死了!”
瑾俞又怒又好笑,敢情這人是因為沒有痛快,這才生氣的。
心疼的抱住他親著,這人豁達的難以想象,直到現在也不說今上算計他的隻言片語。
“好了……那我以後補償你,彆氣了。”
瑾俞拍拍他的背,摸到一手結實的肌肉,立馬收手,可惜晚了。
“就現在!”
被那吐氣如蘭的一陣撩撥,端木青的氣息早就亂了,剛剛那一番折騰,完全不夠。
“不行!”
“晚了!我只聽你之前的話。”
就勢壓倒小女人,火力十足的開始進行下半場廝殺。
瑾俞的拒絕,就像一個無力的呢喃,不一會兒就棄械投降了。
……
因為昨天發生刺殺事件,皇帝大發雷霆,以不作為和防守失職為由,發作了身為五城兵馬司統領的魏家梁,一干人等直接下了大獄。
那是皇后的嫡親侄兒,當年他父親就是從五城兵馬司,升到現在的兵部尚書位置。
皇帝這般雷厲風行的舉動,讓高居兵部尚書位置十幾年的國舅爺,最近做了某些虧心事正提心吊膽的,當下連夜進宮面聖,在勤政殿前跪了一宿。
天寒地凍的,夤夜霜降時,被凍了一夜的魏家梁,想著唯一的兒子還在牢裡,愣是不敢暈過去。
即將天亮時,皇后收到訊息趕了過來,兄妹倆一對眼,心如死灰,看出了真相大白,即將面臨要驚濤駭浪的來臨。
果然皇帝一直沒有召見二人,一直到旭日東昇,落在地磚上的霜化成水,皇帝身邊的侍從才出來傳話。
“皇上有口諭,宣皇后娘娘與魏尚書明月閣覲見……”
不是勤政殿,而是在明月閣,那就是以家事處理了,皇后莫名鬆了一口氣。
等到了明月,她才知道那口氣送的太快了。
“皇上,愛妻香消玉殞,草民終身被誤,大半輩子惶惶終日,碌碌無為大半生,還請皇上為草民做主。”
熟悉的聲音,讓皇后不可一世的身形晃了晃。
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見了,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
緊走幾步,寬敞明亮的閣內,龍涎香繞鼻,一個清瘦的身影跪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挺拔和優雅。
“皇后,你來了正好見見故人。”
條案後面,坐著皇帝,面上平和的朝她招手。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安!”
斂下心神,皇后上前行禮,扣住身側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眼角的餘光看見的那個側臉,文士帽下還是那張熟悉的輪廓,只是鬢角已經斑白,皇后的心猛的揪住了,難以呼吸。
“當年皇妹與晉州天作之合,父皇欽點的良緣,以皇妹失蹤告終。
晉州一往情深,二十二載孜孜不倦的尋找,荒廢了光陰,荒廢了年華,再回首已經是步入中年了。
皇后你說,這是不是一場情殤?”皇帝面色凝重的問。
“是……是。”
皇帝沒有讓她起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