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事情,連自個兒的伯母病了都不去探望。
“去是要去,可總不能空著手過去吧,還是先回映月閣拿些補品和藥材吧。”
“姑娘說的對,奴婢竟忘了。”
於是,二人便回了映月閣。
屋裡,衛嬤嬤給老太太續了杯茶,才出聲問道:“老太太和四姑娘可將話說開了?”
衛嬤嬤伺候了老太太大半輩子,很多事情也不忌諱,所以心裡想著便直接問了。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才又擱在一邊,輕輕嘆了口氣帶了幾分感慨道:“這人呀,處著處著才能有感情,看來,我們祖孫二人還是話說的少,彼此才不甚親近。”
“也怪我,這些年是有些說一不二,對幾個姑娘也少了幾分慈悲。”
衛嬤嬤聽著,心裡也不是沒有感慨,只是,事情既然已經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老太太再怎麼後悔也遲了。
大姑娘去了那翼州,這輩子怕是回不來了。
五姑娘呢,在那庵堂裡度過餘生,誰聽了也不免唏噓,心裡生了同情。
她也不知道,這好好的宣寧候府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唯一能稱得上是件好事的,就是下月初十四姑娘和那宋二公子的親事了。
“老太太您也寬心些,這人呀都有自己的命數,尊榮富貴那都是老天爺給的,什麼時候要收回去,那也定是老天爺的意思。”
聽衛嬤嬤這麼說,老太太的臉色多少緩和了些,拿起桌上的茶盞繼續喝了起來。
傅沅回了映月閣,用過午飯後,才叫懷青拿了幾盒補品一塊兒去了大太太所住的碧霄院。
她去的時候,二姑娘傅萱正伺候著張氏喝藥,屋子裡充斥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兒。
張氏穿著一件湖色素面妝花褙子,靠在寶藍色綾鍛大迎枕上,傅萱在一旁伺候著張氏喝藥。
見著傅沅進來,張氏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笑意來:“正和萱兒說你的親事呢,你就來了。”
傅沅緩步上前,福了福身子叫了聲大伯母,這才問起張氏的病情來。
“伯母可好些了,大夫怎麼說的?”
張氏正好喝完了碗裡的藥,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才說道:“不過是染了風寒,吃幾服藥就好了,你不必掛心。”說著叫傅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