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意,忙著往火燒裡填菜。
小虎尋上來,帶著兩個撈魚蝦的抄網、兩塊毯子。他把毯子鋪開在地上,對鍾離嫵道:“山下出了點兒事情,夫人眼下在二小姐房裡等您回去。”
“哦。”鍾離嫵站起身來,偏一偏頭,走去別處。
簡讓懶散地躺到供人小憩的毯子上,招呼雙福,“過來。”
雙福扭頭瞧著鍾離嫵,見她在不遠處站定,沒有再往遠處走的意思,這才從善如流地到了簡讓身側,挨著他趴下,把小腦瓜擱在一雙前爪上,眯著眼睛繼續打瞌睡。
簡讓一面撫著雙福油亮的毛,一面望向鍾離嫵。她一面聽小虎說話,一面津津有味地吃火燒,面上掛著淺笑。
那邊的鐘離嫵聽說了林氏兄弟、方緒之的事情,微微挑眉,“這麼巧啊。”
小虎微聲道:“是啊,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巧合,夫人才有些慌了。”
鍾離嫵抿一抿唇,“不用管她。”
“明白。”小虎用下巴點了點盛魚的木桶,“小的先拎下去吧?”
“嗯。”
小虎又看了看箱子,“我等您吃完,把箱子、魚竿也帶下去。”
“好。”
小虎離開之後,鍾離嫵拿起一個抄網,拎上先前用來洗手的小木桶,重新下水撈魚蝦。
山外的事情,她不需在意,倒是簡讓說過的關乎姻緣的言語,讓前世的回憶浮現在腦海。
那一世,她在人們眼裡,是屢嫁不成。
第一段姻緣定下來,她只有十二歲,是父皇做主。
三年後的春日,父皇駕崩。
那三年間,她已逐步成為母后的左膀右臂,父皇駕崩之後,胞弟繼位登基。時年冬日,與她定親的男子病故。
母后本就不大滿意那門親事,另給她選了一名望門子弟。
沒想到的是,第二個與她定親的男子及家族對年幼的新帝存著反心,又打心底輕視母后與他們姐弟兩個,一再與親王、藩王聯手挑釁皇權。
如此一來,她若嫁了那男子,只能讓婆家愈發有恃無恐。
是因此,出嫁的吉日遙遙無期,一拖就是兩年。兩年間,母后與她幫胞弟坐穩龍椅,將佞臣逐一除掉,自然包括那男子及家族——男子以為自己絕對可以成為當朝駙馬,又年輕沉不住氣,挑釁、觸怒母后與她的事情沒少做,最終,在他獲罪入獄之前,皇室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