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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出門的,怎麼臨事也不先問問我的意思?”

鍾離嫵側頭凝了他一眼,“我跟你身手差不多吧?我自己能應對的事,為什麼要問你?噯,你打的什麼主意啊?難不成還指望著我小鳥依人,遇到事就要往你身後躲?”說著話,她就想象了一下那種情形,十分嫌棄的撇一撇嘴、搖一搖頭,“那真是恨不得讓我打寒顫的情形……真可怕。”

“……”簡讓橫了她一眼,隨即將她打橫抱起來,“你這是打心底沒把我當回事兒。”

“你胡鬧什麼?”鍾離嫵用力掙扎著——剛進正房院子,一大堆下人盯著呢。

“鬧什麼?”他從牙縫裡磨出一句話,在她耳邊道出,“我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這是太曖昧也太可怕的威脅。鍾離嫵僵住,忘了掙扎。

他大步流星地抱著她走進正屋,轉入寢室,用腳代替手,帶上房門。

鍾離嫵則隱約聽到了雙福氣哼哼、四喜暴躁的叫聲,“它們在哪兒呢?你家四喜怎麼這麼一根兒筋?現在跟雙福是一家人了,它還不知道?是不是在後邊?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滿心滿意的記掛著她的貓。實心實意的護著她的下人——她心裡誰都有,就是不把他當回事。

他沒好氣地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吻她。

原意只是要小小的懲罰一下,抱著她好好兒說說今天的事,可是,開了頭就收不住。

她的唇太軟,太香。

經過昨夜之後,情緒起伏的時候根本不能碰她。

她被堵得差點兒透不過氣,什麼話都說不出。

之後,他注意到她衣袖中有一堆零碎兒,都是暗器。小靴子落地時,聲響不對,他忙裡偷閒瞥了一眼,隨之掉落在地的,是一把匕首。

他眉心一跳,懷疑她是不是隻要出門就是這樣全副武裝。

“你等等……”鍾離嫵用力別開臉,自己把纏在手臂上的銀針皮套解下,“當心扎到你,有的淬了毒。”

“……”他已經沒了脾氣,低低地笑起來,“還有沒有?”

“就還剩這個了。”鍾離嫵從撩起裙子,把綁在腿間的削鐵如泥的匕首解下來。

“你是去賭的,還是去打仗的?”他語聲變得溫柔起來,“嗯?”

“……這不是怕你被人欺負麼?”她沒正形。其實是因為賭坊是餘老闆的地盤,她怎麼敢掉以輕心。隨後,她凝視著他的眸子,心虛地笑了笑,“我這些年習慣了,什麼事都是自己拿主意。又剛嫁給你,還沒習慣凡事找你。”先前沒當回事,這會兒想一想,已經清楚他的氣悶因何而起。說到底,還是擔心她倒黴出岔子,她曉得。

他此刻在想的是,就算再過八年,她也不見得凡事依賴自己。

“別生氣,好不好?”鍾離嫵笑著摟住他的脖子。

“早就氣飽了。”簡讓親了親她的唇,“你收買我一下。”

鍾離嫵極少見的嘟了嘟嘴,隨即撒嬌的摩挲著他的臉頰,低聲道,“以身相許,這總行了吧?”隨後,她主動吻上他的唇,舌尖在唇間一點,隨即描摹著他的唇形。

簡讓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小妻子這是在用色誘的方式滅他的火吧?

虧她想得出。可是……真受用。這是他極為樂意見到的。

惱火瞬間被他丟到了爪哇地,另一種火迅速燒了起來。

“阿嫵。”他低低的喚著她,細細地吻著她,“你怎麼跟小貓似的。”一時把人氣得找不著北,一時又把人哄得高興得找不著北。

她氣息不寧起來,“那你別生氣了。”

“嗯。”對著這樣一塊此生僅有的瑰寶,生氣只是擔心她出閃失,怕她再添哪怕一點傷,“喜歡還來不及。”

“是……麼?”

“是。”他重新覆上她的唇,輾轉一吻,隨即拉開一點距離,凝視著她,“日後別叫我提心吊膽,好麼?”

“……”她抿了抿唇,垂了眼瞼,“好。”心裡在想,看得見的時候,再不讓他擔心。看不見的時候,可不能怪她。

“小騙子。”他看出她的言不由衷,“把我惹毛了,我讓你每日都下不了床。”

鍾離嫵啼笑皆非,“那我少惹你。”

束縛盡數除去,他咬著她的耳垂,“說句好聽的。”

“……說什麼?”

“看著辦。”身形微微起伏間,他緩緩地摩挲著,磨著她,“不然,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夫為妻綱。”

換在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