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無害,二就是她沒有那麼重要,就算抓了她,也要挾不了當家的。
夙素抬頭,視線落到了在藥櫃前撿藥的纖瘦身影上。她更傾向於第一點,能坐在溶洞中央為數不多的位置上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普通角色。
若說桑暖出手搭救是出於善良,夙素完全不信,吳畝對秦芊動手的時候,那雙美目中流露的漠然,明明白白地昭示著這樣的事情她早就看慣了,根本引不起她絲毫興趣。但若說她有惡意,夙素卻也沒感覺到,那她是自願出手相助,還是有人授意她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
夙素還在想著,桑暖已經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擺了幾個藥瓶,剪子,薄棉布等東西。
夙素迎了上去,從托盤中挑了一瓶寫著止血散的藥瓶,又抓了一把棉布,便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道:“你幫他們醫治吧,我就劃破點皮,自己來就行。”
劃破點皮?那麼大個口子,這皮還真厚呢。
桑暖眉目間依舊帶著笑,點點頭。摸了摸秦芊的下巴,發現脫位已經接上了,檢查了一下,她身上除了點瘀傷外,實在沒什麼需要治療的,桑暖走到秦言身邊,檢視他的右肩,吳畝的力道,桑暖大概是知道的,這男孩的手,怕是快廢了。
剛觸到秦言的肩骨,桑暖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暗暗驚訝,這男孩的骨頭居然已經接回去了,位置分毫不差,如此漂亮的接骨手法,甚至比她更高明。
桑暖抬眸掃了木椅上的人一眼,只見她側身坐著,嘴裡咬著藥瓶的木塞子,一隻手利落的往傷口上撒藥,然後將紗布一端搭在傷口處,放下藥瓶的手執起另一端快速地繞了幾圈,打了個簡單的結,動作一氣呵成,彷彿這樣的傷處理過無數次。
桑暖斂下眸光,拿起托盤上的銀針給秦言治內傷,沒再看向夙素。
處理好手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