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覺得再吃兩塊糕點中午飯就不用吃了的時候,那些搜查的官兵陸續從船上回了來:“稟告大人,什麼都沒搜到,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
“怎麼會沒有呢?”梁知州下意識站起身,接著很快便意識到此舉不妥,尷尬的撫了撫鬍鬚慢慢坐下:“你們可搜仔細了?確定沒有疑點?”
“屬下等每間房都搜了三遍,便是桌底、枕頭和墊子裡邊都毫無遺漏。”
“行了行了,既然你們沒有搜查到就暫且到一邊待命,看看其他人怎麼說。”
“稟大人,沒有搜到。”
“大人,一切正常,並無可疑之處。”
“大人,有發現。”
一直擦著額頭汗水的粱知府聽到這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有什麼發現快快呈上來!”
葉子川眉頭輕皺,朝著那人身後的官兵看去,宓苑霆同樣的有些愣怔看了一眼葉子川,這才眼中幽深的看向那隊下了船的官兵。
孟薇聽到還有發現,心下一跳,難道對方覺得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所以在別的地方還放了東西陷害?
那她剛才勸葉子川答應讓那些人搜查的事情豈不是反倒害了護國侯府?
這麼想著,孟薇心裡才升起的懊惱在對著那對官兵漸漸走上前,露出身後一個捧著懷抱大小的瓷缸時險些笑出了聲。
好在她反應及時捂住了嘴巴,要不然真的笑出聲就更可疑了,但擔憂卻也因此放下了。
不只是孟薇,就是同在一艘船上的那些小兵和葉子川他們都放下了心,等到那人抱著瓷缸走近,看見不是自己意料中的東西,粱知府臉色帶上一些慘白,顫著手指著缸裡的兩條魚:“這,這就是你們說的發現?”
“對,這兩條魚是在葉小侯爺的屋內發現的,且樣子是屬下從未見過的。”
“噗,”葉子川不給面子的笑了,“我記得剛才粱知府可是說有謀反的證據,難不成這兩條魚就能夠謀反,那是成精了不成?還是說在梁知府眼裡我們大嵐的幾十萬人馬連兩條魚都打不贏?”
“額,這。。。。。。這兩條魚自然不能與我大嵐相提並論,只是這兩條魚模樣奇怪,不知小侯爺是從哪得來的?”
眼看著找不到那人說的東西,粱知府只能把心思用到這兩條魚身上,他的確是沒見過這種魚,只能從這種與上面做文章了。
“怎麼著?爺覺得這兩條魚看著有趣,想帶回府吃也礙著你了?”
“不是,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下官聽說焱國有一種魚周身都是刺,看起來很是憨態可愛,是焱國皇室的國寶,與這個倒是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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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薇滿不在乎的瞥了瞥嘴,這粱知府顯然派了這麼多人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顯然早就做好和護國侯府撕破臉皮成為仇人的準備,所以即便沒有搜查到證據,粱知府也沒想過放過他們,反倒想要用別的事情潑髒水。
就算因為之前護國侯府的功績無法動搖,但是能夠讓大嵐與焱國扯上關係,到時候在皇上的心裡埋下一個懷疑的種子也不錯。
趙知州聽著這話瞥了一眼葉子川,笑著打哈哈:“粱大人,你說的這個怎麼下官沒有聽過?不過是兩條魚,怎麼會當成國寶?”
“傳言自然不可盡信,可下官聽聞那魚正巧有兩條,且體背灰褐,體側稍帶黃褐,腹面白色與這兩條很是相似。。。。。。小侯爺,敢問你這兩條魚是從何而來?莫不是就是在焱國皇宮搜查出來的吧?”
“你這是把爺當犯人審?”
“下官不敢,只是。。。。。。”
“沒什麼只是的,今日之事爺可記住了,浪費了大半個時辰,既然什麼爺沒有搜查出來,那麼就輪到爺算賬了。”
粱知府心中警鈴大作:“葉小侯爺,下官也是擔憂我大嵐江山。。。。。。”
“來人啊,將意圖挑撥陷害爺和我大嵐一萬將士的張同知抓起了,就地正法。”
“這。。。。。。”
粱知府還準備說些求饒的話,卻沒料到葉子川並不是讓人捉他,反倒是那他身後的張同知開刀,張同知一直是他這一派的,在福州這個富庶的地方,雖然趙知州官職比他低了一頭,但趙知州主要是權官,福州的兵權可都在知州的手上管理。
至於知府則是掌一府之政令,總領各屬縣,凡宣佈國家政令、治理百姓,審決訟案,稽察奸宄,考核屬吏,徵收賦稅等一切政務,還是因為有張同知的才能夠狠狠壓著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