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贏?新遠分明是身子不爽利,這才力有不殆罷了,若是他身子康健之下,定然不會讓你贏的。”
說實話,對於這種人,孟薇是最討厭這種下屬,甚至她都能預料,若是此人真的考取功名卻性子不改,那麼他的仕途必然走不長遠。
只不過人家的前途和她無關,且她也不是那種站著愛打不還手的人。
之前沒有計較,是因為她想要先收拾那個最為虛偽之人,現在騰出手,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上竄下跳的跳樑小醜:“照你這麼說,那到時候不管是他有沒有考中狀元,都算是勝之不武了?”
“你胡說什麼?新遠的才學就算高中狀元也是實至名歸。何來勝之不武一說?”
“因為我沒有參加科考啊!”不等他回答,孟薇又笑了,“你知道哪種人最討厭嗎?明明是個人,卻要吧自己當成別人的阿貓阿狗,主人還沒發話,就在這裡上竄下跳,不是有句話說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馬?怎麼他答不出來就是我勝之不武,那我覺得以我的才學也能勝過很多人,是不是若我不去參加科考,那所有人都勝之不武?”
“那怎麼一樣?誰知道你有沒有才學?”
這大概就是死鴨子嘴硬:“難道你剛才沒聽到你口中的這位狀元之才都親口承認我贏了嗎?既然我勝了,就說明我相比他更加技高一籌,他能考狀元,我怎麼就不可以?”
“因為,因為新遠身體不適。。。。。。”
“身體不適?”孟薇轉頭看向在場其他人:“想必你們剛才都看到了,我剛來的時候,他可是口若懸河,還當場作詩,不過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就突然身體不適,有這麼巧的事情嗎?當然,若是你還堅持這是巧合,正好葉小侯爺在這,不若請位太醫來給他診治一番,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身體不適?”
不用孟薇說問,葉子川便配合道:“太醫忙著呢,更何況以他的身份,想來就是爺出馬去請,那些個太醫怕是會以為爺在故意羞辱他們。。。。。。不過請不到太醫,但太醫院還是有幾個藥童,爺讓人請個藥童給他診治還是可以的。”
在一般人看來,藥童就如同那些藥店裡抓藥熬藥做雜事的活計,但實際上只有那些高門大戶和太醫院有聯絡的人才知道,能夠進入太醫院做藥童的人,說是藥童,但是卻不像那些醫館般藥童就是抓藥
,基本上想要升為大夫的可能性少之又少,畢竟大夫都是要拜師傳授技藝的,誰也不願意平白無故亂收人不是?
即便是太醫院的一個小小藥童說不定比市井的一些大夫醫術都不遑多讓。
然如孔新遠等一些寒門學子自然不知道其中之事,尤其如孔新遠本就是不想丟臉順勢裝病,即便是藥童,他也擔憂萬一被看出來他無事,那可就裡子面子都丟了。
見葉子川一招手就準備讓方遠去太醫院請藥童,孔新遠忙上前對葉子川一拱手:“在下謝過葉小侯爺關心,還有孟兄弟關心,方才出汗只是一時悶熱,並非熱症,在下身體康健並無不適,實乃好友關心則亂,請勿見怪,至於請大夫就更不必了。。。。。。今日之事,是在下技不如人,甘願認輸。”
這一句認輸,好似卸去了孔遠新所有精力,讓他再維持不住最初的自信模樣,而後匆匆找了個由頭狼狽離開。
孟薇得償所願的坐回原位,正要給葉子川剝瓜子,卻不料面前遞來一個小碟,裡面是滿滿當當的一碟剝好的瓜子仁,且個個瓜子仁的很完整,並沒有之前殘破的樣子。
“這剝的真好,沒想到遠侍衛竟然還是剝瓜子仁的好手。”
孟薇由衷稱讚,卻見到那在一旁的方遠面色奇怪,抽搐著嘴角看了她一眼,才道:“那些都是小侯爺剝的,與我無關。”
葉子川剝的?
孟薇這一回是真的詫異了,不說這賣相,就是一口氣剝這麼多,葉子川難道不累?
還是抽風了?
☆、259。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回應孟薇的就是葉子川直接將那碟子收了回去,自己一口悶了。
孟薇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小侯爺,你不是剝給奴。。。。。。我的嗎?怎麼你都給吃了?”
“爺什麼時候說剝給你吃了?爺只是讓你看看爺剝的多完整罷了,想吃自己剝。”
這讓人無語的態度,如果孟薇還不知道葉子川這是因為她看到那一碟完整的瓜子仁猜測是方遠剝的生氣,那她可就白活那麼多年了。
好在這幾年孟薇已經摸透了葉子川的脾氣,葉子川若是生氣了,哄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