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孟姑娘請我品嚐她的廚藝。”
“原來是廚藝。。。。。。”
話音未落,宓苑霆又加了一句:“聽說是才研製出的,誰都沒嘗過,而我作為第一個品嚐之人,榮幸之至。”
“你。。。。。。”葉子川面色不渝,可卻又在下一刻奇異的壓抑了下去,只不滿的哼了哼,“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小薇的手藝我嚐了三年,你不過只嘗過那麼一道菜,就當小薇心善可憐要飯的了。”
孟薇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吃著菜,好似二人的爭執主角並不是她一般,心裡卻是鬆了口氣。
若是之前她還沒注意葉子川這回對她的稱呼變了,從小薇子變成小薇,而宓苑霆更是從孟老闆變成孟姑娘,這親密度好似瞬間提升了一階,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兩人一定是故意的!
當然,孟薇不會自戀的認為宓苑霆對她有意思,畢竟二人才見過機會,說過的話怕是一雙手都數得過來,所以孟薇覺得宓苑霆這麼做,怕是想要故意氣氣葉子川。
好在葉子川沒有繼續與葉子川懟下去,飯桌上又漸漸維持著表面的和平,慢慢的被孟薇的廚藝征服得不再有說閒話的心思。
直到一陣香濃得讓人渾然忘我的氣味傳來,讓本來還想要再添第三碗的葉子川也頓住了,抽了抽鼻子,雙眼亮的驚人:“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這話果然不假,這味道,我敢斷定,比這一桌菜加起來都要好吃。”
宓苑霆也擱了筷子,閉上眼很是放鬆:“我好似聞到了紹興酒味,只聽聞過菜中加酒,這湯中加酒竟能好不掩蓋香濃的湯味,且還相輔相成,使之更為誘人,只是這味道與我這麼多年喝的湯味道都沒有相同之處,卻又有少許相同之處,讓我分辨不出食材。”
葉子川總算找到可以損宓苑霆的地方了,不由輕嗤一聲:“呵,這都聞不出來,這麼多年你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餵了狗了!”
宓苑霆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那你且說說你分辨出了何種食材?”
“我雖然聞不出所有的食材,但是卻恰好比你多一樣,這湯底應當是雞湯,且這香氣最初還有一絲甘鹹味,加入那紹興酒應當是去除海鮮的腥味,而冬日最為適合烹製熬湯的食材,若我沒猜錯的話,食材裡應當有海參。”
☆、292。較勁
孟薇聽著都不由給葉子川鼓掌:“不錯,的確是這樣,只不過海參只是其中之一罷了,這鍋湯是我從京城來這一路蒐集了不少的食材才湊齊的,這道菜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做,以前聽別人提過一嘴就記在心裡,湯差不多該好了,我去端了來。”
隨著孟薇開門,那香味頓時更加濃郁,好在桌上的飯菜已經吃得七七八八,就剩下兩盤還剩了一點,倒也算不上浪費。
孟薇端來的是一個雙手合抱大小的酒罈,若是放下來估摸著要到她膝蓋那麼高。
可即便如此,眾人卻並沒有覺得罈子大了,反倒翹首以盼的看著那酒罈。
無它,只因那酒罈被孟薇用紅布塞住,但那香濃的味道卻止不住的溢位。
剛才離得遠了,他們聞著尚且覺得香酥無比,可等到了近前,他們才發現自己這麼多年的書白看了,因為這香味已經找不到任何詞彙形容,好似讚美都顯得那麼平庸。
千言萬語,葉子川只能嘆道:“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這話果然貼切,好詩好詩!”
孟薇一笑,輕輕揭開紅布。
霎時間,一股無以言說的想起繚繞而起,讓人恍若置身仙境,再也聞不到其它的味道,淡淡的酒香撲鼻,直入心脾。
孟薇正要給葉子川勺湯,卻不料葉子川伸手壓著她的肩膀坐下:“你忙活了這麼久,好生歇著,爺
來。”
說著,便奪去孟薇手中的木勺,先行給孟薇勺了一碗湯,而後又給嚴婆婆還有幾個孩子勺了一碗,再接著便是自己,至於宓苑霆。。。。。。
葉子川直接把勺子遞給他,說了以往孟薇常掛在嘴邊的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爺可不伺候你。”
宓苑霆也沒計較,給自己勺了一碗湯,還不忘用紅布蓋上酒罈,以防冷的快。
“這道湯的名字叫做佛跳牆,既滋補又美味,大家慢慢喝,可不要浪費了。”
要不然她會心痛的,因為這麼一罈佛跳牆少說也不止一百兩銀子,還得耗費不少的功夫。。。。。。
然二人卻好似找到了另一種較勁的方法,每吃一口,便要品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