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還好好的,想著定然能吃,一高興便伸手進去抓了幾把,誰知竟發現裡面藏了寶貝。”
俞謹白不由單手摩挲下巴。他這算是撞了大運嗎?竟然弄回來一兜子這麼值錢的東珠?!
楊雁回笑道:“你撿到寶了呀!那個大將應該是不知從哪兒得了幾十顆東珠,為了不扎眼,不被人發現,這才藏在松仁裡。”
俞謹白忽然道:“或許那珠子是有人給他送的大禮。送禮的人為了不扎眼,不被人發現自己將幾十顆東珠送了人,這才將東珠放在松仁裡。”
楊雁回道:“也有道理。”
不過片刻間,俞謹白已是神色冷峻,難得的正經嚴肅。垂眸沉思片刻後,他忽然放下手中燭臺,一言不發轉身跑了。
楊雁回忙去追他:“你怎麼了?”
俞謹白來到房裡,將一兜子東珠裝好,提了就要往外走。楊雁回氣喘吁吁追過來,攔住他,道:“你去哪裡?”
俞謹白道:“鎮南侯府。”
楊雁回道:“你的酒還沒醒麼?”她還以為他沒喝醉哩,楊雁回又道,“你有本事這時候進城?”
俞謹白這才陡然從方才的深思中清醒了,鬆了口氣:“是,差點忘了,這會早關了城門了。”
楊雁回道:“你竟也會有如此稀裡糊塗的時候,也是難得。”
俞謹白回到房間,將那布袋丟回桌上,復又坐到圈椅裡,道:“也只好明早再去了。”
楊雁回來到他身邊,問道:“你怎麼突然這樣緊張?這些珠子有什麼問題不成?”
俞謹白嘆道:“這會也說不清楚,不過想來是沒差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楊雁回重新拉了把椅子來,坐到他身側,問道:“你……你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這些是不是……和穆振朝的死有關?”
俞謹白道:“確實極有可能有關係的。你並不需要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說了,這些事我自己處理。”
楊雁回的腦袋便耷拉了下去:“哦。”
俞謹白看她這副模樣,不由笑了,將她拉到懷裡,道:“好像我有很多秘密都沒有告訴你。”
楊雁回立刻道:“是啊。從我認識你,你便一直神神秘秘的。不敢拋頭露面,不能拋頭露面,也不讓人知道我見過你。後來又去滇南辦什麼事,最後又從遼東回來,而且又是帶著一肚子秘密回來的。”
俞謹白忍不住揉了她腦袋幾把:“那你怎麼還敢嫁了我呢?你說你傻不傻?”
楊雁回道:“是啊,我真是傻。所以,你要一輩子都對我好。”
“別說這輩子了,我下下輩子都繼續對你好。”俞謹白立刻保證。
“這還差不多。”
俞謹白道:“等我將事情都解決完了,便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放心,我絕不會捨得叫你嫁錯人的。我做的事,也絕不會給老婆丟人的。”
楊雁回伸手抻了抻他兩隻耳朵:“我信你。”
俞謹白笑了,揉了一把耳朵,又重新拿過那袋子來,看了兩眼,道:“這些珠子還挺好看,若是給你做幾件首飾,一定不錯,很是配你。可惜了……”可惜他不能拿來送給嬌妻。
楊雁回道:“世上好看的東西多了,難道我得不到的,都要嘆一聲可惜麼?這些明珠原本就不是我的東西,那就更沒什麼可惜的了。”
俞謹白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道:“真是通情達理。”
楊雁回道:“既然我這麼好,那你……”
“我下下下輩子都對你好,天底下的女人,除了我閨女,我就只對你一個好。嗯,丈母孃也要孝敬的。”
“這還差不多。”
俞謹白打橫抱起嬌妻:“時辰不早了,不如我現在就好好對你一番。”
楊雁回很是不滿,伸手將俞謹白的束髮頭簪拔了,將他的頭髮揉成了個雞窩:“真是個色鬼!”
“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引得人想犯色戒。”
俞謹白將楊雁回放到床上,一邊溫柔的親吻她,一隻手便已摸到她衣襟上,幫她脫去衣衫。
便在此時,外頭忽然傳來宋嬤嬤一聲大吼:“怎麼庫房裡倒著一個燭臺?這麼多皮貨在裡頭,起火了可如何是好?這是誰幹的?秋吟,見到阿四阿五沒?”
俞謹白頓覺掃興!這個老貨!!他停下親吻,看向妻子:“如果我認賬的話,一定會被宋嬤嬤嘮叨夠七天。我說真的,絕對不騙你。”鬼知道宋嬤嬤為什麼對著雁回就像變了一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