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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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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吟卻叉腰指著杜氏姐妹道:“那你說,怎麼別人不知道楊家的魚塘出事,偏你們知道?我看就是你們投的毒,滿心盼著今早魚塘裡的魚死絕了吧?我們東家人好、命好、運氣好,那魚偏就好好的,氣死你!氣死你!”

杜清芬卻忽又悽悽然然道:“雁回妹妹,我知道咱兩個往日有過誤會,你對我素有怨懟,可也不必這般呀。今兒個是你病好了才來,便要讓你的丫頭這般當眾羞辱我麼?”

杜清芳初時的慌亂過後,便也蠻不講理的狡辯道:“楊雁回,你們家黑了心肝,不知道耍得什麼骯髒手段,搶了我家的生意。我偏要咒你家魚塘裡的魚死絕了,你要怎地?”

秋吟怒道:“誰搶你家生意了,你們手段才骯髒呢。那砒霜肯定是你們投到魚塘裡的。你早說漏嘴了,這會子又想遮過去呢!”

杜清芬便以紈扇半遮了面,哀聲道:“雁回妹妹,你心裡有怨氣,只管衝我來好了,要打要罵,我必不會有半分怨言。可你們主僕,為何編排冤枉我杜家?”

楊雁迴心說,那杜清芳是個沒腦子的,但這杜清芬心機狡詐多了,忽然這般裝可憐,卻又是給哪個看呢?

她這麼想著,便往趙先生家的街門瞧去。果然,那街門口不知何時,已站了個端莊嚴肅的美婦人。那婦人一身打扮極為乾淨清雅,看著這群女孩兒時,自透著一股若隱若現的威嚴。

想來這便是趙先生了。

季少棠也覺得不對勁,連忙回頭去瞧,看到美婦人後,便叫了一聲:“娘。”

趙先生便對姑娘們道:“你們別又玩野了,還不進來上課。”

她並不想理會方才那一場風波。只要這些女孩兒別鬧到她跟前,別擾了她上課,她便萬事不理。

一眾女孩兒便簇擁了雁回,要往街門裡去。

秋吟卻在一邊拉楊雁回的衣角,小聲道:“姑娘,我得回家報信。”

楊雁回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便和一眾姐妹嬉笑著進了街門。

反正魚塘沒出事,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爹孃和大哥都不在家,只有二哥楊鶴在。若將事情告知了楊鶴,二哥脾氣一上來,還說不準會幹出什麼來。喊了夥計,扛上鋤頭,去找杜家人拼命也不是沒可能的。

她雖誆得杜清芳當眾說出實情,可畢竟沒有證據。若楊家真急吼吼的去找杜家鬧事,反倒沒理。此事要等爹孃和大哥都在時,才能據實相告了。

進得街門後,楊雁回便見到北邊五間屋子,東西各兩間廂房,南邊三間倒座青瓦房。小院收拾得乾淨整齊。青磚甬道兩側,竟各擺著四口雕花石缸,缸裡養得盡是荷花。

如今的時節,那荷花亭亭淨植,潔白粉嫩,開得嬌豔欲滴,給這院子平添了幾分別緻清雅。

女孩兒們嬉笑著從花間走過,倒也稱得上是人面荷花相映紅了。

如今的楊雁回素喜荷花,只是還沒機會再見。如今看這荷花雖少,卻開得正好,不由讚道:“這荷花養得真好,開得這樣美。”

那容長臉的女孩兒道:“都是少棠今年才養的。”

季少棠聞言,便對雁回笑道:“你養了一場傷,到像換了個人一樣,竟瞧得上我這荷花了。我還當你只喜歡自家果園裡的花。”

其實他覺得,雁回的性子也有那麼些變了。再不會被有心之人隨意耍耍手段,便氣得暴跳如雷。

換做以前,只怕楊雁回能操根樹枝,跟杜氏姐妹打起來。真要那樣,有那麼個凶神惡煞般的崔嬸兒在,只怕她主僕兩個要吃大虧。

話說回來,那杜氏姐妹也太心狠手辣,剛才竟然縱僕行兇。若非他及時喝住,就算換了如今的楊雁回,只怕還是要吃虧。

遇上了存心找麻煩的人,你就是做得再好,那些惡人還是要作惡。

一旁的趙先生溫文一笑,“少棠就愛擺弄些花花草草,從不肯將心思都用在正經功課上。”

季少棠聞言,唇角笑意不由淡去幾分。娘查他的功課查得那樣緊,如今已連他偶爾養養花也看不過去了。

楊雁回見狀,便笑道:“先生不是愛喝茶麼?這荷花大抵是晚含曉放。何不讓季師兄去淘幾兩明前茶來,用紗囊裹了。晚上將那茶葉藏在這荷花花苞裡,到天明取了出來。再拿先生冬天埋在後院桃樹根下的那罐梅尖雪出來,燒開了水泡茶。那可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若師孃有雅興時,也可收了荷花晨露來泡茶。如此一來,季師兄養這些荷花,就全當盡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