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本土樂器……”
“為什麼都是這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葉子可以唱歌,土可以唱歌,好像華夏竹子和木頭也可以唱歌……”
“咳咳,介紹一下,竹子木頭啥的那是笛子和簫類的樂器,屬於我們國內的本土樂器,剛才那個叫壎,一種陶土製作的樂器……”
“真的很氣憤,為什麼不給這個華裔年輕人演奏的機會,我很想聽他能彈奏出什麼!”
“明明是他準備不足好嗎,別跟著抹黑,音樂廳是神聖的地方,每一個人都可以去試試彈一段,那是Y國達人海選秀嗎?”
“一定很受打擊,不過儘管我尊重這樣一位努力的年輕人,但到現在我沒有看見主演真正的實力,不管是葉子還是土,都只是小型別樂器,這樣的音樂上不了音樂廳,更別說我們的頂級音樂廳……”
電影繼續著,重新燃起鬥志的朱軒這一次沒有再好高騖遠,而是吸取了之前遭到拒絕的教訓,打算從最底層一步步靠近音樂之門。
另外,錢包只有幾百美元的鏡頭告訴觀眾,他需要一份工作維持生計。
他到歌劇院應聘鋼琴師,到馬戲團應聘小提琴手,到酒店應聘鋼琴師……影片的畫面色調漸漸偏於暗沉的黃色調,有低落的背景音樂響起。
這位懷揣著夢想的年輕人遭遇了比之前更大的打擊,他面對的行業歧視遠比想象的嚴重,高階別的音樂廳和音樂歌劇院至少還會委婉一些,而在低一層的音樂生存環境,則比之前更加直白——他們甚至沒有給朱軒開口的機會,只因為他有著一張黃種人的臉就關上了工作之門。
途中有酒店的管理讓朱軒演奏了一段小提琴名曲,也有歌劇院的招聘人員玩笑著讓朱軒彈奏鋼琴,但只有幾分鐘就被打斷。那些臉上或許是市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