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懷抱著音樂夢想踏上了國外的土地,那個國際主流音樂聖地的國度。
然後他遇上了他的第一個問題,國外的消費遠不像國內網路上所說的那麼低,他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在著名的貧民區租下一個相對廉價的房屋。期間他只能和睡著公園的長椅上,並被趕走了幾次。
不過這並沒有冷卻朱軒的鬥志,他安頓好之後,很快開始四處找尋他的音樂之夢。
“這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都只是因為實力不足。”朱軒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著揮揮拳頭,自信的笑:“你不同,方軒,你會成為真正的音樂家!了不起的音樂家!”
電影用快鏡頭片段式播放了方軒試圖立足的過程,他在網路上搜尋了這個音樂聖地之城的各大音樂廳,一個一個嘗試著成為其中一員。
“請問您有哪位音樂家的推薦書?”某音樂廳辦公區內,一位身著銀黑西裝的外國人禮貌的向朱軒詢問。
“很抱歉,我沒有某位音樂家的薦書。”朱軒愣愣神,但很快道:“我可以即興演奏一段……”
“那您畢業於那個著名的音樂學院、獲得過什麼等級證書、拿過多少國際音樂大賽大獎,獲得什麼名次呢孩子?”銀黑西裝的男人溫和的望著他,好似在看一個惡搞的孩童。
朱軒臉上有了窘迫之色,手足無措:“我畢業於華夏音樂學院,曾做過艾倫音樂學院交流生,獲得三項樂器最高階證書……比賽……沒、沒有……”
銀黑西裝男人好笑的搖搖頭:“不,孩子。”他指了指天花板:“這裡是花賽音樂廳,即使是有名的音樂家也是透過漫長的努力成為這裡的一員,您還不行,孩子,你還遠遠不夠。”
朱軒臉色微白,神情沮喪,卻有些不服氣的握了握手掌,固執的望著銀黑西裝男人:“可我看過波希頓先生的故事,他年輕時沒有就讀任何音樂學院,沒有任何音樂家推薦,卻成為了最年輕的花賽音樂廳獨奏者。”
“他是音樂天才,他是音樂名流世家的孩子,從出生就是神賜的音樂之子。”銀黑西裝男人神情微冷,不緊不慢的做出送客的動作:“請離開吧,孩子。”
懷著夢想的年輕人第一次被夢想的音樂之門拒絕,狼狽的蹲在牆角一會兒又打起了精神,開始下一個目標,眼中滿是鬥志……
但,電影的畫面片段快進而過……
“抱歉,我想您來錯了地方,音樂廳只邀請名流音樂家演奏,並不是招聘員工……”有冷漠疏離還算委婉的回應。
“華人?呵呵,年輕人您在夢遊嗎?”有直白的帶著歧視的嘲諷。
“不需要,我想我不需要浪費時間聽你的即興演奏,請離開這裡……”有不耐的驅趕。
“保安!保安!讓他離開,年輕不是你魯莽的理由,你知道這架鋼琴的價值嗎,它不是你能碰的東西!”
“……”
連續幾天,朱軒從一開始精神抖擻到頹廢落魄,他想用音樂證明自己,卻沒有一個人給他演奏的機會。
貧民區的小房間裡,有坑罵聲和吵鬧聲傳來,朱軒躺在破舊的木板床上木木望著天花板。
他想過會很艱難,卻沒想過如此艱難。他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有足夠地位的引路者,他以為有音樂就可以實現理想……現實和想象差距如此之大,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沉默著起身,他沉默的在周圍的小花園挖出泥土,和水捏出橢圓的形狀……烤乾……
漫長的製作過程鏡頭瞬息而過,最後是一個機場時落下的那個樂器,只是簡陋也醜陋了不少。
朱軒走到窗邊,眼睛迷茫的望著窗外打鬧的孩子和叉腰尖罵的黑人女人,緩緩將那個有些醜陋的泥土樂器放在唇邊,對著孔洞處……
嗚嗚咽咽的聲音響起,悲涼的音色,低沉渾厚,如泣如訴,幽幽似風在悲泣似遊魂在哀哭……
蒼涼的音樂和著朱軒迷茫的臉讓觀眾心下不禁慼慼然,但隨著這低沉的音符,朱軒在昏暗燈光下的眼睛卻越來越明亮,漸漸重新燃起了絢爛的火焰。
嗚嗚咽咽的音樂戛然而止,朱軒放下那個醜陋的‘樂器’,狠狠搓搓臉,再次走到鏡子前,對鏡中的自己握拳:“一切都會好的,朱軒,一定會的,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音樂家!別開玩笑了,只要我沒有承認失敗,那就絕對沒有失敗!”
“那是什麼東西?那個醜陋的樂器……”
“很蒼涼的音色,讓我想起了一些部落祭奠亡靈的祭奠……剛才的音樂很悲涼,讓我有些毛毛的,呃,也許也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