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有點酸了,景如畫伸手捏了捏小腿,小拳頭還捶了捶膝蓋。
“需要我給你找個椅子嗎?”陳默今細聲問她。
景如畫猛得睜開眼睛,不僅味道是屬於陌生人,連聲音都屬於陌生人。她慢慢轉頭,身邊蹲著一個陌生男子,他在對她笑,他的牙齒好白啊!
“媳婦兒,你旁邊那人好偉大的!”院裡版捲髮劉歡喊她,然後對著護士豎起食指比在嘴唇上。
景如畫是逆著陽光的,不怎麼看得清楚他怎麼比的,跟著他一起,對著護士豎起了中指……
“媳婦兒?”陳默今試著叫她的名字?
“嗯?”景如畫放下手指看著他,護士臭著臉守著他,他是新來的嗎?
“陳醫生,她的名字是景如畫,‘媳婦兒’是他們對她的稱呼外號。”護士像是脖子上像戴著紅領巾一樣做好人答疑解難,景如畫對著她豎中指這個仇私下再報也不遲。
醫生,大夫,他是大夫?景如畫驚喜般的看著他,能幫助她出去啊!
“陳醫生為何會生得如此俊朗?”景如畫像是見到親人那樣激動地抓著他的手,吃著他的手上豆腐。
同在意`淫著鮮肉陳默的護士憤慨了,怎麼可能讓景如畫做這般餓狼撲食的事,上前呵斥景如畫犯病了要拉開她。
景如畫打不過男護工不代表踹不過女護士,但是她沒有,而是拉著陳默今讓他背對著護士,然後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暈倒在他懷裡。
她沒有駕心術還是有幾分眼力見的,面前這位陳醫生看著對她有濃厚的興趣,溫柔鄉是對男人的殺器。
陳默今無語的看著那對在眼皮裡還在轉動的眼珠,他順勢把她的臉埋進懷裡,護士過來就只看到她的後腦勺了。
“陳醫生別信她,她是慣犯,經常裝暈倒裝可憐逃避吃藥。”護士喊來守在那邊的男護工,“讓他們把她帶進去,她犯起病來會傷人。”
她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寬大的衣袖從她手腕往下落到手肘,手腕掐起的青印和針眼密密麻麻印進陳默今眼中。
“她是真的暈倒了,脈相很不穩可能是身體哪裡出了問題,找間房間我要替她檢查。”陳默今怕她露餡,把她的手抓下來摸著她脈搏處。
你不是臨床精神衛生方面的高材生嗎,脈相不是中醫學嗎?護士沒說出來一臉不信,景如畫除了腦袋是壞的,身體強健如牛好嗎!
不信是嗎?陳默今把景如畫的臉從他胸前傾斜靠著,只讓護士看到她的鼻子以下部位,然後拇指狠狠的按著她人中,她怎麼都沒醒。
“快,找急救室,她出了問題誰來負責?!”陳默今瞥見景如畫眼角有點溼,馬上停手把她按回懷裡,他再按下去她可能會痛得淚流滿面了。
男護工在前面開道領路,陳默今攔腰抱起她,急忙忙走進樓裡。就在一樓的急救室,護工開門讓陳默今先進去,他前腳進去後腳就帶著把門關上動手落鎖了,房間就只有他和懷裡的景如畫兩人。
“陳醫生,你不能一個人在裡面。”護士在外面拍著門喊。
陳默今把她放在床上,她就“醒”了,眼框裡包著剛剛被他掐按人中疼出的淚。
她要從床上起來,他按著她的肩讓她躺回去,低頭府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他走過去開啟了門。
“陳醫生,還是讓我們來吧。”護士手上已經端著藥盤了。
陳默今讓她進去,不過他在男護工要進去前把門又關上了。
“她現在都這樣安靜了,你竟然準備用安定注射液,是想她一覺不醒嗎?”陳默今把護士手上的針管奪下來扔進藥盤裡。
護士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只是慣性拿了安定注射液了而已。
“你就在旁邊看著吧。”陳默今重新回到床邊,假模假樣的先在景如畫脈搏上按了一會兒,手翻著她的上眼皮看她的眼珠檢查。
因為他已經跟她交代過他會做什麼,所以他的手剛挨著她的眼皮她就順勢自己睜開眼睛了。當他把手拿下來要去按她的人中時,她忘了主動把眼睛閉上,他按了幾下發現她還睜著眼睛,馬上側身站著擋住她的頭,用口型叫她閉眼。
她乖乖閉上眼睛,他才轉身叫護士給他找細針來,消完毒後,拿起她的中指,一針插`進她的指尖,又快速拔出來。
“哎喲~”景如畫疼得從床上彈起來,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背後瞪著陳默今。
“醒了!”護士驚奇的看著他。
死人都會被針刺活過來好嗎?景如畫把